“别扯了,我看你比来是更年期到了,算算实在春秋也差未几。”顾长安抬腿用脚踩着蓝缇斯的小腹推拒着,但是脚掌下那健壮的腹肌纹丝不动,他就像那只用胳膊反对车子的不幸螳螂一样,“快点下来!你再烦我就分离吧!”
兔子大人脸一下就黑了,牙根痒痒地诘问:“那现在呢,不把我送去当研讨质料?”
他的话音尚未落下,蓝缇斯就已经开口,声音比平时要大上几分:“你不会死。”
并不风俗今晚俄然有点煽情细致的蓝缇斯,顾长安干巴巴地自嘲了一句:“这算是看在神的份上不幸我吗?”
俄然发明原觉得无坚不摧的人也有软弱的一面,很特别的体验,不过他并不讨厌。
“你是神使。”
但是在这方面蓝缇斯的直觉老是非常灵敏,以是他不动声色地用了个小邪术,让本身能够在黑暗顶用双眼看清顾长安此时的模样。
“承诺得这么痛快。”有些不测埠嘀咕了一句,顾长安翻过身看向蓝缇斯,感受本身略微有点高兴,却还是嘴硬,“公然还是我魅力太大了。”
饲主把兔子大人眼睛潮湿、脸带红晕的模样记实在了脑中,然后才重新悄悄地与他一起躺在床上,一只手臂搭在兔子大人的腰上。
“嗯,你很好。”蓝缇斯近乎放纵地顺着他的话说道,而这也的确是他的至心话,向来温度偏低的声线也染上了温情的色采。
蓝缇斯展开眼,借着夜晚暗淡的光芒看向顾长安,没有任何神采。
前提反射似的展开眼,顾长安透过有些恍惚的视野瞥见了蓝缇斯眉头舒展的脸,又被光芒刺得重新闭上眼。
“……我说,”如此逼真地感遭到蓝缇斯对本身的感情,顾长安的声音反而降了下来,刚才那少量对劲的口气也消逝不见,摸索着扣问,“你是真的没考虑过?把我当作爱情工具不太好吧。”
“……”顾长安瞪大了眼睛,一口气差点没倒过来,咬牙切齿地答复,“你快去找个靠谱的大夫看看,我包管你不是品德分裂就是有其他精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