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心中的忿忿不平无处宣泄,阿布张口对着面前连绵不断的树林大声道:“娘舅!你给我等着,我必然会去找你!”
雷豹揉着胸口“哎呦哎呦”的哼哼唧唧几句,见卡尔和枫子都不睬本身,两人正纵身跃下大树,顿时感觉无趣,从速两步跟上,问道:“去哪儿啊?卡尔。”
雷豹却没想过本身的脾气也不如何样,不过是百步笑五十步,正要上前,一边的枫子终究看不下去,一声大喝:“停!”边走边解下背上的双刀,一把塞到雷豹怀里,口中道:“成事不敷!我来。”
几秒以后,只听到“扑通”一声,阿布健壮的跌入湖中,摔得七荤八素晕头撞向。
阿布出来后,那酒红长发男人仿佛发明甚么风趣的事,转过甚来饶有兴趣的打量了阿布的满身,俄然对身边的玄色短发男人道:“枫子,这小家伙看起来挺成心机的嘛。”
阿布刚才正在聚精会神看信,冷不丁被一声大吼打断,再想到爹娘此时还不知去处,哪有闲心让三人在这打量来打量去,张口道:“你们是谁?有甚么事快说?我还忙着呢。”
那酒红长发哈哈一笑,用手背捶了捶枫子的手臂道:“嘿!这小子还是个急性子。”枫子退开一步,拍了拍被捶疼的肩膀,不做回应。
雷豹成名已久,现在已少有人能从其手中摆脱,这一下金蝉脱壳倒是让他一愣,正想赞美几句,听着那声大喝,不由怒道:“奶奶的,脾气倒是挺大啊,看我如何清算你。”
一边说卡尔一边从本身脖子上解下一条项链,说是项链,实在就是一根不起眼的红绳上挂着一块形状独特的灰色石头,石头表皮粗糙毫无光芒。踌躇了半晌,卡尔还是将这项链慎重的挂在阿布的脖子上。做完这些,卡尔站起家来背对着阿布,昂首道:“我等着你。”
酒红长发一脸难堪,搓搓双手,转头对阿布道:“我叫雷豹,这闷声葫芦是枫子,前面阿谁是你娘舅,我们来呢……就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庇护本身的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