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事情又如何能够记在起居注上，的确是荒诞！”李秘也是哭笑不得。
索长生对李秘的警告明显并不上心，掏着耳朵道：“我那里会胡说，这才走到这里，我的蛊虫已经饥渴难耐了，决计是错不了的。”
“楚恭王不喜好女人，这已经不是甚么奥妙了，传闻他换过好几个纪善官，沈樟亭进了王府以后，恭王便一见钟情，让他整日伴随，又让他读《战国策》魏策里龙阳君的故事，来表示沈樟亭，那沈樟亭当时也是名流风骚，两人便……”
“彻夜睡在哪个宫里，睡了哪个妃子，睡了几次，过夜的详细环境，那都是要记录详细的，传闻连后宫妃子的月事都要记下来！”
触及到楚恭王，李秘也不免来了兴趣，将索长生拉到一边来：“说细心一些我听听。”
“这些都是王府中人茶余饭后道听途说的，那里能做得真，这沈宅确切阴凉，要养蛊就养蛊，莫多嘴多舌才是。”
李秘也看得出索长生的质疑，刚才也是太冲动了些，此时也不跟索长生解释，只是朝他说道。
与沈樟亭谈完这桩秘事以后，李秘也就分开了沈宅，筹办去见楚定王，但是刚走出门口，便见得索长生一脸疲惫地走了过来。
不过这些都是天子的规制，平常藩王很少会呈现如许的状况，李秘也是听不下去，便朝索长生道。
老婆婆索客将儿子交给李秘，索长生固然嘴上不平，两人年事相差也不大，但内心已经将李秘当作长辈来对待，让李秘冤枉本身，内心天然不好受，当即辩白道。
索长生也摇了点头，抬高声音朝李秘道：“不是女儿，是她家老子。”
“我像是街头嗑瓜子晒太阳说闲话的碎嘴婆子么，王府上的人说了，当年有一个纪善官，本是楚恭王的男宠，得宠以后也是妒忌心起，便将这个事情记在了起居注上，王府馆阁便能查到，谁又胡说来了！”
索长生也倔了起来，辩驳道：“谁说没用，若那天子荒淫无度，沉迷女色而荒废朝政，后代天子可不得以儆效尤？再者说了，让内侍寺人记录这些，待得妃嫔有孕，便可推算是否真是皇室血脉，制止皇室血缘不纯，那但是有大用的！”
固然这类说法夸大了一些，但有人专门记录帝王言行，倒是确有其事的。
索长生见得李秘一脸八婆样，也是嘿嘿一笑，有些对劲地朝李秘吹嘘道。
莫非说这沈宅里头也有张黄庭如许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