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海君脾气阴鸷且张扬,朱常洛内敛而孤介,两人相遇,他又不清楚朱常洛的身份和脾气,只消朱常洛表示得强势一些,天然也就会来事了。
李秘如此说着,沈鲤也是恍然大悟,难怪李机密说,朱常洛打光海君这个耳光,比这几年来所做的统统,都更能博得万岁爷的欢乐!
凭甚么别人的孩子在这个年纪就能够独当一面,挽救家国百姓于水火,我朱翊钧的儿子在一样的年纪,却要遭到群臣们的挟持,用来当作政治斗争的东西?
李敬妃也摇了点头,朝李秘道:“若没有你,就没有我和皇儿的本日,该是我们感激你才对的。”
田义也点头道:“该当如此……”
朱常洛连光海君都敢打,别人能出使上国,我家儿子为何就不能代替老子御驾亲征!
“以往都是你跟万岁爷在聊朝堂上的事,我这个妇道人家也插不上嘴,本日总算是轮到我说话了。”
沈鲤也不得不平气李秘这一手,朝臣们争了这么多年,乃至不吝与天子活力,朴重官员不知折损多少,却毕竟没能把朱常洛扶上东宫之位。
“沈大人……”
王安带着李秘在外甲等着,也不敢开口说话,恐怕粉碎了这甜美的一幕,倒是李敬妃眼尖,见到了李秘,便悄悄扯了扯朱翊钧。
李孤本筹算用贞慎翁主的那份恩典,教光海君在天子面前说几句话,没想到王恭妃那边还没来得及告诉李秘,光海君便主动找到了李秘头上。
李秘这才站了起来,拱手道:“谢万岁圣恩,谢娘娘挂怀……”
李秘也是哭笑不得,慢说他跟贞慎翁主没有半点情分,便是有情,贞慎翁主这类没发育完整的小丫头,也不是李秘的口味啊!
“沈老您想想,这光海君比大皇子也就年长三四岁,可他已经独立出使我大了然,还带着偌大的使节团,光海君不管在宾馆还是朝堂上,表示如何,沈老该比我更清楚……”
沈鲤也恍然:“原是如此……本官是过来查对路程的,这……这李秘顺道过来告别,便带过来了。”
并且他今次来的另一个目标也是为了求赐王世子封号,只要能够胜利,返国以后就不需求再担忧被哥哥们毒害,反倒能够厥后居上,成为国储!
“恰是,甄宓与我已然私定毕生,便只是差个名分罢了,她故乡比较远,臣却一向忙于公事,现在无官一身轻,正想着与她回故乡去提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