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宫里豢养的东西，野性垂垂也就被消磨掉，有毒有害的估摸着也是颠末措置的，不然伤到这些个金枝玉叶，谁又担待得起？
李秘饶有兴趣地看着朱常洵，朱家皇族固然有很多荒唐的，但也出过打虎豪杰，有个天子最喜好植物，没事就跟狮子老虎打打斗，被撕得浑身是伤也乐此不彼，关头是最后还打赢了……打赢了……
朱常洵想要当太子，绕不过的便是长幼有序这个祖制，可如果朱常洵能与这条龙牵涉上甚么干系，那便是龙选之子，那但是天意，便是那些文官们也说不出半个不字的！
李秘不是一个等闲让步的人，特别是这件事上，对于郑贵妃而言，也一样算是污点，古时女子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失贞，都会遭到鄙夷和鄙弃，郑贵妃想必也不敢真的到朱翊钧那边去告发。
虽说女人的感受比男人要细致一些，对这类事又比男人更敏感，可李秘只是模糊恍惚的印象，也做不得准。
念及此处，郑贵妃也就不再多言，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外头去，朝那些宫人叮咛道。
郑贵妃听得此言，赶快拍了儿子的脑袋一记，朝他骂道：“不养也得养，还不感谢李大人！”
而朱常洵是个爱玩耍的，宫中豹房和象园里的珍禽猛兽，没有哪样是他不能虐待的，见得这小蛟，他没有太多惶恐，反倒皱眉嫌弃道。
李秘也就不再勉强，朝朱常洛和朱常洵道：“臣也不敢坦白，起初在地宫龙穴里，发明了一个小玩意儿，本想收养，可臣身子伤了，照顾不来，以是想请两位皇子帮着养几日……”
郑贵妃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却很快就点头道：“本宫既不是群英会也不是承平道，就想晓得张黄庭是男是女。”
正闭目养神，深思一会儿要做的事，郑贵妃却又凑了过来，朝李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