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青子如此说着,便不由分辩将那银袋子塞到了李秘的手里。
如此扫视了一圈,便见得一名白衣公子在一个小丫环的引领下,往右首处的玉轮门走了畴昔。
不过李秘今次前来并非为了女人,而是为了马王爷这块地盘,当下也就断绝了心中旖旎的动机。
“李爷如此通情达理,也是个豪放的豪杰,明日贱妾便设下宴席,还望李爷屈尊到临,让贱妾好生敬佩一番才是。”
这马王爷庙除了收庇护费,另有其他一些见不得光的活动,此中最让人诟病的,便是玄青子豢养的一群小神婆。
不然如果换了别个捕快,她早就轰出去了,又何必亲身出来对付对付。
而让人目瞪口呆的是,这些个玄女固然穿戴神女袍,可也便只要一件神女袍,底下倒是甚么都没穿,一举一动间,乌黑的,粉嫩的,乃至乌黑的,都模糊约约,让人看得是血脉喷张!
“得令!”九桶笑嘻嘻地承诺了下来,可身子却像胖虫子普通扭来扭去,如何都退不出这狗洞,脸上顿时挂不住,一鼓起,肚子硬气,嘿一声用上了力量,成果把狗洞都给崩塌了一块,弄得灰头土脸,这才退了出去,李秘也是看得直点头。
玄青子如此一说,便偷偷塞了一只小银袋过来,沉甸甸的,估摸着也有好几两银子,顺带还在李秘手心上挠了一记,媚眼如丝,如果别个男人,必然心花怒放,血气下涌。
也幸亏这些个道貌岸然的男人们,此时眸子子都恨不得粘在那些玄女们身上,那里会重视到墙根处的李秘!
也幸亏九桶把狗洞撑大了,不然李秘还真钻不出来。
亭子里头山珍海味,美酒玉液,洗笔池中间那小舞台上,七八个玄女正在手舞足蹈,果然如传说那般。
“李爷,今儿有城西黄员外在里头作斋弄蘸,庙里头都忙着,实在不便利让李爷出来,李爷不若先归去,明日贱妾设席接待李爷如何?”
二来嘛,传闻姑苏府推官宋知微对李秘非常赏识,她在官面上的依仗也就只要邢捕头,实在有些上不得台面。
不消九桶答复,李秘此时都晓得,答案自是必定的,这玄青子果然与那重瞳女浅草薰有干系!
玄青子能在马王庙地界呼风唤雨,也是见惯世面的,如此一说,那脸上娇媚也全然不见,眼中多少有些狠辣凶险,便是警告李秘了。
约莫过得一顿饭的时候,墙外便响起蛐蛐儿叫来,李秘干咳两声算是回应,九桶便从狗洞探出半个脑袋来。
“这玄青子竟是将马王爷庙硬生生糟蹋成暗窑子了!”李秘也不由气恼,固然他不是信徒,但多少有些义愤。
九桶天然晓得事情短长,当即点头承诺下来,李秘想了想,又接着问道。
洗笔池乃是通往正殿的必经之路,现在他们在这里开了“无遮大会”,李秘除非晓得隐身之术,不然又如何能够骗得畴昔?
他本想钻过来的,谁想身子痴肥,卡在中间,不尴不尬的,也是直冒盗汗。
李秘好歹是个公差,并且还未当上捕快之时,便敢将刑房司吏丢到臭水沟里,传闻跟项穆另有袁可立都有些干系牵涉。
玄青子并未在场,这也是功德,不然她必然会认出李秘来,李秘见得场中也没有眼熟的人,毕竟还是有了三分底气。
看出这一点以后,李秘也就不再胶葛,朝玄青子道:“本来这里头另有这等枢纽,这黄员外既是邢捕头的兄弟,鄙人也不好打搅,这便告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