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焕英偷偷舒了口气,不过她这个女儿又蠢又笨,薄老爷子又只剩个把月的风景,好不轻易想到的缓兵之计,怕也只是白搭力量
薄云礼音色懒懒、平铺直叙道:“那杯被下了药的茶我还留着,证据要多少有多少。”
“云礼啊,你们刚订婚没多久,这么快就退了,薄老爷子那边你也不好交代,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他有严峻的逼迫症,每次出门前都要一丝不苟地系好每一颗扣子,摆正衬衫领口的方向,他还要求薄家统统仆人都要将礼服的褶皱熨烫到完整对称。
苏也进会客堂的时候,鲜明入目标,是稳坐于主坐之上的薄云礼。
徐焕英最怕听到这个‘退’字,可儿家毕竟还是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