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渐笙猛地红了脸，冲虞凰背影骂道：“小丫头胡说八道甚么！”
苏听雪懒洋洋地哼了一声，语气难掩傲然地说道：“我净灵宗师从不食言，说到做到。”
但也是一片灰蒙蒙的。
空青追到洞口，望着虞凰分开的背影，他转过甚来对林渐笙说：“入夜后不能到处跑，她会死在内里的。”
林渐笙含混地应了一声，不想详细解释。
“我胡说？师父，你对苏前辈那言听计从的模样，像极了妻管严的男人。”
虞凰想到空青在骸骨堆里翻找蒂莲花的画面，顿时感到毛骨悚然。这孩子是玩骨头长大的，不得了。
石床上，悄悄地躺着一具娇小的骸骨。
第317章
虞凰右手从林渐笙背后绕畴昔，在空青的背上拍了拍，空青立马扭头望向虞凰。虞凰对他挤眉弄眼，说：“喊爸爸啊。”
“好。”
空青家的山洞内里几个花盆，那盆子是用人头骨做成的，内里装着一小抔土，内里养的竟然是一种形状酷似多肉的植物。
断天涯上面也有小山丘，空青居住的山洞便在一座小山的半山腰，这里阵势较高，怨气没有山脚下的盆地浓烈。
空青指着山下的盆地说，用最稚嫩的表面说出最惊悚的话：“骸骨堆上面，到处都是。”
林渐笙哼了一声。
空青刚强地又喊了一遍：“爸爸。”
虞凰又道：“就是你本身的崽，怕是也没有空青这么像。你看，干脆你是个光棍，不如就收了空青做儿子。一个没爹，一个没崽，不挺好？”
虞凰借着夜明珠的光辉，终究看清楚了空青家的安排。
“那行，记得你这话就好。”林渐笙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眼睛眯起，匪气实足。
他家的山洞非常空旷，屋子里的一角堆满了空青从断天涯汇集来的褴褛玩意儿，靠近北面的墙壁边则摆着一张石床。
林渐笙见虞凰对断天涯一无所知，他腹黑一笑。解开冲锋服的拉链，林渐笙在一个石凳上坐下，对虞凰说：“这里冷得很，阿凰，你去捡点柴火返来。”
“蒂莲花能让我更快的规复精力力。跟小家伙说，有多少我们要多少。”
林渐笙摇了点头，他说：“她是来断天涯历练的，不是来搞旅游的，不身处绝境，如何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