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碰高低了一夜的雪,院中雪景颇好, 萧长宁兴趣一来, 便研墨挥毫做起画来。
萧长宁没想到本身的那些要求竟然能够套用在吴役长身上,并且出乎料想地条条符合……她设想了一番如果吴役长成为本身的驸马的景象,不由打了个寒噤,揉着浑身的疙瘩道:“还是不了,本宫对现在的驸马很对劲。”
沈玹的手掌在她身上游移,一件一件褪下她的衣物,“画此时。”
萧长宁茫然,眼里都泛着水光,问:“画甚么?”
萧长宁‘嗯’了一声,脸颊蹭了蹭他英挺的鼻尖,笔触不断, 寥寥数笔勾画出屋檐残雪,问道:“想说甚么?”
“你是说我们‘道分歧不相为谋’?”萧长宁被沈玹有一搭没一搭的亲吻闹得画不下去,干脆搁了笔,回身与他相拥道,“话提及来,我幼年之时设想中的夫君并非你这类范例。”
沈玹勾起嘴角笑了声,眼里尽是温情。
回过神来,萧长宁才完整认识到本身做了甚么惊世骇俗的事情,不由面红如滴血,愤怒地瞪着沈玹道:“你太无耻了,竟然让本宫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