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着长生动听的模样,容颜光彩照人,曲线小巧诱人,肌肤温热柔滑芳香,一点不满早跑到爪哇国去了,再也节制不住对她的爱意和需求,一把抱住拥入帐子,几番爱抚就气喘吁吁不能自抑,一把推倒那娇软动听的身子,拉开汗巾双手探了出来,炽热的嘴唇顺着额头、眼睛、红唇、脖子、胸脯一起爱抚下去,长生也早已身酥气短不能自抑,她强忍着不落空明智,在洁白褪下最后一点衣物之前,用极轻柔极平常的语气说:“我们跟娘舅和大哥一起回家吧。”
她没有想到的是,洁白深深体恤到了她对明清的讨厌之情,也晓得她一刻都不想在这个家停下去,他对明清的不怀美意恼火至极却又不能发做,也感觉让长生临时避避是一良策,两人恰好旧路同游,既算是新妇回门,又能去看看长生的故乡,想起来很不错,并且他晓得,算起来,长生离家时候不短了,她必然想家了。
新婚前几天很快畴昔了,再过一天娘舅和大哥就要走了,长生却还没有想好如何对洁白和老夫人开口,她只好先压服娘舅和大哥多留几天陪陪她,以期迟延几天后,能够开口提出跟着娘舅和大哥一起回家。
明清回到了这个家,按说大伯子和弟妇也不常会面,但是谢家现在处所小,略不留意就会碰到,弄得长生除了晨昏定省,几近都不出房门,就是不想和明清会面。
看着结婚已六七天时候,她一日比一日不高兴,一日比一日苦衷重重,洁白终究下定决计,家里的诸事前放一放,陪长生回家一趟。他背着长生提早筹办好了回家要带的东西,先是压服了清澈同意,又和清澈一起求老夫人同意他和长生跟着王春发和周安生一起回云州,为了给长生一个欣喜,他瞒得死死的,决定临回家前再奉告她。
长生一眼都不想再看到他,也一刻也不想再留在这个家,如果不是洁白坐卧不离日夜伴随在身边,她几近想夺路而逃分开这个家,新婚的高兴和甜美都被冲淡了几分。
早晨洁白很快措置完了手头的事,回云州的事情早已安排安妥,王春发和周安生也晓得了,只待早晨奉告长生,后天一大早解缆。
恰好老夫人儿子好不轻易才返来了,洁白又娶新妇,算起来是双喜临门,又见清澈在郡守面前说话极有分量,为了奉迎他,每天大讲亲情,一家人每顿饭都要聚在她的屋子一起吃,饭后还要围着她谈笑一会,长生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力应对明清,明显内心厌恨到顶点,大要上还得做出尊敬客气的模样,真让她的表情不爽到了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