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清顿时心似猫抓普通,忍不住伸脱手去摸她的脸,却还是忍住了,身子某一处难以停止的炽热起来。多少天没尝过这个小妖精的滋味了?
杜嬷嬷早晨睡着了就跟一头死猪似的,推都推不醒,因为现在主子少,这宅子围墙又很高,早晨除了大门看得很紧外,院子里底子没有值夜的,菜园不近也不远,趁着月色很快就走到了。
越想身子更加炽热,的确难以忍耐,若非此时此地实在分歧适,恨不得当即把豆黄拖到屋后按倒,彻夜非得找到机遇相会一次不成!要不然本身会憋疯的!
明清看着豆黄惶恐羞愤泪流满面的模样,公然更加镇静,一边骂着,一边抓住她的发髻拖返来用劲按到条凳上躺下,几下就把她的夹袄和中衣从裙子里拽出来,衣衿全散开来,又一把扯掉肚兜,令她用双手抓住头顶的凳子腿,腻白饱满的上身尽悉暴露来。
豆黄又羞又气,虽与明清不清不白,但哪次不是被他逼着?内心对他哪有半分爱好?不过本日她是决计来媚谄他的,喜好不喜好、情愿不肯意,一点也不首要。
她谨慎翼翼地看了明清一眼,委委曲屈地说:“不是豆黄心急,而是豆黄怀了爷的骨肉,肚子这团肉等不得!”(未完待续。)
想到明清说要她早晨带一条巾子畴昔,豆黄的脸顿时火烧火燎的,却不再象之前那样惊骇讨厌,而是松了一口气,还好,他到手后不但没有嫌弃,还更加沉沦本身,看来有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