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先生,歇息了吗?”袁袖春的声音也随即响起。
左鸣话中的寒意让心头炽热的袁袖春一个激灵,豁然复苏了过来。他这才明白,哪怕他贵为太子,在天阙界的眼中也并非甚么了不得人物,乃至并无与其掌教一见的资格。觉悟过来的袁袖春额头上浮出阵阵盗汗,他有些慌了手脚,赶快再言道:“是长辈讲错了,那……那烦请先生转告掌教,金家能给天阙界的,我袁某一样能给,这一点绝无半点虚言。”
袁袖春借势走入门中,嘴里体贴言道:“也无大事,只是想问问左先生与桔女人住得可还风俗,如有甚么需求与下人言说便可,勿需客气。”
“天阙界与贵邦的皇后娘娘多有来往,也曾相互许下些条例,互有帮忙,老朽虽佩服殿下德行,但在天阙界中位卑言轻。毕竟不成能摆布宗门的意义……”
“无他。”
州牧府为太子安排的居处的客房中,穿戴青色锦衣的少女看向面前一袭黑衣眉头舒展的白叟,出言问道。
此言一落,那房门便被人推开,袁袖春正一脸笑容的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