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老铁匠头上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水,他一年都挣不了百两,万两白银,那就是一座小山!
看着桌上五个瓷瓶,柴天诺猎奇的问,能一下拿出代价五百两的绿矾油,身家如何也小不了。
“从无缺那部分延长,你这把大刀应当是这个形状,完整用不到这么多的质料。”
“有结果,凡是有烟雾升腾,那便申明绿矾油能够淬取熔炼!”
柴天诺顺着老铁匠的手指细看,越看越感觉有事理,未曾想鸣鸿并不是大板刀,反而是把如同超长大横的狭身刀。
“哦,两千两可够?”
老铁匠先是对劲洋洋的自夸了一句,紧接着又皱起了眉头:
屈指与小丫头一个脑崩,柴天诺回身就走,败家子便败家子儿,能把鸣鸿解出,花的再多都值。
“做梦,再少也得四五千两。”
“我大抵算了一下,光溶刻出刀身,所需绿矾油也得几千两银子,以后出锋口更是费事,须一点点精雕。”
“绿矾油没了,本日便收你五百两,早晨得找牛鼻子们收绿矾油了。”
“算不得便宜,刚才倒出来的那点,差未几得两三贯钱。”
家眷区,柴蛮儿把手中统统银票交于柴天诺,愁眉苦脸的说:
“那里鞑子最多?”
“......哈哈哈。”
“......”
“天然是十八里堡,那边虽是丘陵,但水源丰富产出惊人,草原鞑子和咱西北边军整日在那边打斗,每日都得死伤个一二百。”
老铁匠瞥了柴天诺一眼,哈腰,从木箱子里拿出数个圆滚滚的白瓷瓶,谨慎翼翼的放到桌子上。
老铁匠开端清算东西筹办打烊,炼丹地间隔不近,若不抓紧,入夜便回不来了。
“精雕华侈甚大,那用的绿矾油可就多了去了,万两银子能够都打不住!”
赵九斤唏哩呼噜喝了一大口面片汤,伸手冲着西北那面便是一通划拉:
“尽力赢利吧,某也想看看,这把鸣鸿,会有多么风采。”
柴天诺来了兴趣,老铁匠冲他咧嘴一笑:
“......尔这般败家子儿,某还是第一次见到!”
“你想差了,那是牛鼻子们让某代卖的,我只是赚个辛苦钱,他们可发大了。”
“你那大子儿不敷了。”
柴天诺咧嘴,大爷脾气真他娘尿性,本身这辈子,就没碰到过如许的人儿。
“怪哉,真是怪哉,某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奇异的金属!”
待烟雾消逝,老铁匠略做查抄,又把满满一瓶倒上,然后冲着柴天诺说:
“我猜想刀身应当是无缺的,只不过因为一些启事,被大量不明金属包裹。”
“小子,破钞巨额解刀失实有些不值,你拿出三百两,我豁命与你打制把上好天梯百炼,用着岂不比这大铁电影趁手?”
“应当还算有些斤两,大爷,但是绿矾油很贵?”
“大爷,这绿矾油到底是何物?”
一边说,老铁匠一边在草纸上算数,看的柴天诺内心啧啧称奇,未曾想大爷算学竟然如此了得,便是武秀才里也没有几人能比得上。
“大爷,您这木箱的确就是百宝囊,啥都有啊。”
最为奇异的,便是绿矾油也不能伤其分毫,大大出乎老铁匠料想。
柴天诺越听越感觉这玩意是强酸液,看来大世的羽士与宿世的一样,都是最早的化学家。
“如此以来,破钞倒是能减去大半了。”
学着老铁匠拿白布捂开口鼻,柴天诺声音沉闷的问。
鸣鸿坑坑洼洼的刀身,呈现拇指大小的一块浅坑,这绿矾油真的有效!
“这把鸣鸿与我意义非常,费事大爷帮我解出,只不过我现在没有那么多银两,能解多少算多少吧!”
“您等着,我这边去取!”
老铁匠点头,然后用粗糙的手掌用力拍拍柴天诺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