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白叟家,刚才你在干甚么?”风乙墨见白叟手里拿着一跟奇特的东西,问道。那东西镰刀模样,前端是伸开的一个口儿,仿佛仙鹤的长嘴,在手柄处有一根拉线,微微拉动,长嘴就一开一合的,像真的鹤嘴一样。
“你是谁?这里是风家私有财产,外人不得入内!”一个稚嫩的声音在风乙墨身后响起,他转过身看去,倒是一个扎着冲天辫的八九岁小男孩,手里还握着一杆两尺长的木枪,一脸的警戒望着他。
“呵呵,少爷是新来的,还不晓得这药田四周是一座防备大阵,没有阵符是进不来的,那阵符就是少爷你身上的玉佩!”白叟一边说,一把把孙子手里的玉佩拿过来,恭敬的还给风乙墨。
“咦,你如何晓得我是风家之人?”风乙墨惊奇道。
风乙墨明白了,这是风善全美意的提示本身,不要做过界的行动,不由的感激本身这个表兄了。
“少爷有所不知,比来药田里出了很多螟虫,专门啃食灵药的根系,这都死了数百株涪陵草了,再如许下去,还不晓得得死多少呢,唉!我只能用这鹤嘴锄一点点找,可我一小我力量有限,少爷,您归去能不能让家主多派些人来?”
风乙墨笑了笑,道:“我就是风家的人啊,小弟弟,这里就你一小我看管吗?”
风麒麟等人眼中尽是讽刺和幸灾乐祸之意,小子,多事了不是,药田不是谁都能去的,固然每个远亲的风家弟子都有才气进入药田,但是真正掌管药田事件的只要风家二代的老二,也就是风乙墨的二娘舅风露,其别人不得干与,而第一天,这个野种就莽撞的去了药田,家主必定会不欢畅。
他又跟风岐山聊了一会儿,便拱手告别,让风岐山诚惶诚恐,他那里见过如此客气的少爷,心中对于风乙墨的品德打了一个高分。
风乙墨把背包放在房间里,就直奔药田而去,其别人非常颓废,但是他却精力充分,没有一丝倦意。
“白叟家,返来安息吧!”风乙墨遥遥喊道。
回到浣纱楼,风乙墨翻开纸条,发明上面有一句话:药田的事情归爹爹掌管,灵药发卖归大伯掌管,百口属糊口用度归管家风良,家主统辖全局,其别人不得干与,违者家规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