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愈来愈赏识二爷了,二爷喜怒无常,又都是随性而发。二爷娇纵率性,却也纯真敬爱。二爷贪财好色,却不靠暴力强取。
绝世武道功法秘笈,乃是根以外第二要素,其三才是时候与尽力。
直到现在,他的情感还是随时都会崩溃,比如吃鱼被一根刺卡住了,比如剪指甲却找不到修甲刀,比如沐浴时番笕掉到地上…
心机和表面一样弱不由风,气力倒是二区最不容小觑的武人强者,年纪二十三岁,边幅漂亮愁闷,一身时装矗立独行,脾气沉默低调,这就是闰金,昆仑山脚一族的先人。
“啊?”闰金受宠若惊地回道,这上门踢场的事另有他一份。按说主动去招惹别人不是侠义之道,但是见二爷之前说得义愤填膺一脸委曲的模样,仿佛它是一个纯粹的受害者。现在既然当了大师的朋友,不替朋友出头,恐怕更丧失了侠者风采。
闰金是一个心机本质极差的人,手指流一点血都会心机崩溃,更别谈在直面灭亡时,他可否保持复苏。
闰金的时装过分招摇,行事又非常低调,不管在兵器馆还是活动场,都是非常拉风,吸引了如同濒危植物的统统女性武人的目光。
如果其他三人明白李明内心的设法,必然会每天追着他喊傻逼喊个不断。
仰仗他那飘忽诡异的身法,闰金或答应以跻身到强者为林的第三区。只是当初气力分别纯粹只根据速率、力量来衡量,并不讲求武学成就。
身法乃是武功大成的妙手才气修得,武学成就臻入化境时,可将一招一式化为千招万式,拳脚招式进级为拳法脚法。
“小金子,你去不去?”二爷严厉地盯着闰金。
在强者很多的第二区,闰金的气力都是首屈一指。这是神迹。同区的武人多数有十年以上的武学根本,半数在三十年以上,没有一个是纯靠后天武道觉醒的,更别说在这些强者中脱颖而出。
挑衅的武人们服了,女性武人也更爱他了。
一贯怯懦怕事的闰金,竟然也点了点头。
挑衅的强者皆被闰金诡异的身法震慑到了,每一招每一式都被对方轻松避过,并且三两下本身就被莫名打飞出去。
在他们落空认识的那段时候,一人一鸟是达成了如何肮脏龌蹉的买卖,从存亡大敌变得亲如兄弟的?
红发握着银光闪闪的长棍不动声色。
二爷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微怒说:“二爷想跟谁好跟谁好,滚一边去。”
一套军体拳打下来,抵不得别人一招一式。
李明之前见到闰金,已是兴趣陡生,还将来得及与他持续扳话,就见他被前面的武人拉归去一顿暴打。现在见他醒了,劈面走上前去打号召,二爷还站在他的肩膀上。
闰金明显另有些后怕,警戒地后退两步,才规矩地拜拳,说:“兄台,可千万不要扛着导弹玩了,大师都玩不起。穿时装是我们一族的传统,不是甚么抠死布雷。”
二爷脱手,统治了二区。
闰金是昆仑山下一族八百年来不世出的奇才,从小体弱多病,未曾习武,只凭着武道觉醒后的根底,便成为年青一代的最强者,也势需求负担起一族的运气。
你花几十年去练第十八套天下播送体操,也成不了妙手。
红发忍着笑点点头。
导弹早已不再冒烟,深处把戏的武人们也一个个复苏过来,神采都是茫然不解,却又见李明和二爷在亲热地扳话,仿佛见鬼了一样。
“嘎嘎,二爷要到第三活动场去报仇!你们跟不跟二爷一起去?”二爷抖着翅膀表示出威风凛冽的模样。
那人讪讪退了下去。
他的父亲做了一个严峻的决定,让他单独一人前去中华武道大学,在此中与各路强者争锋。这是历练,也是磨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