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琳同道,”他一边走一边打趣道,“您每个月的粮食配额是不是都用来买面粉了?”
“‘只是’甚么?”李正皓诘问。
李正皓回身,缓着步子跨过门槛,哈腰坐到沙发上,微微松了口气:“你明天就带技术部的人来,设备假装成搬场行李,应当不会被思疑。”
朴永植不晓得带领的设法,也不晓得终究会挖到哪一层,但他信赖,劳动党统治下的朝鲜,不该该有任何查不清的事情。
“本来就是为了这才去申请住房,没甚么可惜的。再说,以我小我的名义办手续,不需内部申请,还能制止被故意人发觉,更便利些罢了。”听到这话,他不由笑道,“归正我一个单身汉,住在那里都一样。”
刚出炉的阿拉伯式馕饼外焦里嫩,香葱芝麻酥香诱人,沾上一点辣椒酱、卷上泡萝卜,就成了下酒好菜。
实木地板擦得铮亮,带廊柱的拱门线条流利,沙发上搭着精美的披巾,玫瑰色的落日透过窗帘晖映出去,营建出一股温馨的氛围。
更可骇的是,这个名叫“宋琳”的女人明显来自巴勒斯坦,却能说一口流利的朝鲜语,混迹在平壤的大街上也涓滴不显高耸。仰仗着与张英洙的干系,她不但在谍报学院执教,还摆脱本国人羁系规定,作为专家住进了龙兴十字街的初级公寓楼……统统的统统都太不平常。
“这批设备是方才重新加坡入口的,安装很便利,热辐射低、续航时候长。用您的公寓当作领受点,既能包管领受结果,又能降落信号强度,对方必定不会发明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