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夏暁满脸惊悚之下，塞进了嘴里。
低头冷静给磕了一碟瓜子，好半天，眼睁睁看着那人好整以暇地全吃光了，她摸了摸本身的牙，感觉牙缝仿佛都大了一点呢。
吃吃吃，吃了！！
也不说旁的调皮话，她眯着大眼睛冲周斯年笑了下，回身缓慢地去将外间的小碟子端过来。一手兜着一手兜着皮，嗑一粒还看男人一眼，小模样精怪得不可：“爷，你究竟为甚么活力啊？”
夏暁：！！！
说罢，她瞪着红彤彤的杏眼又悲又愤的，“奴婢几个服侍爷也有七年，自认没犯过甚么错误，如何就俄然要被发卖呢？”
太光辉的笑容弄得表情郁郁的男人也绷不住愁闷，看着夏暁龇着一排白牙，他眼里垂垂有了丝笑意。
当着三人的面儿他没说甚么，周斯年丢下一句稍后再说，便大步拜别。
还在绞尽脑汁想着如何逗趣的夏暁，看他嘴角一闪而逝的笑意，有点被惊鸿一瞥的姿色给晃花了眼。她吸了吸鼻子想，赶明儿去给菩萨烧香感激一下。
与此同时，周斯年刚从练武场出来。
“失火？破财？死人？绝症？”
周斯年被她笑得眼一动，苗条的手指搭在桌案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了敲。他垂下视线，突发奇想地有些感慨：这丫头生的实在太刺眼了，如果叫平凡人野生着准得招祸端，幸亏是给了他。
只是到了夜里，夏暁才晓得他在这儿等着。
男人缓缓地嚼了两下，仿佛感觉味道不错，冷着脸将她的瓜子仁吃了个洁净。
她‘咔’地一声嗑开一个瓜子，舌尖卷着瓜子仁，闭着嘴细细地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