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之前,我天然不会奉告你这件事,但是你现在不是已经是崔太傅的对劲弟子,并且还跟着苏家苏将军学武,再说你和沈星源有仇,如果你能替我撤除沈星源,那天然是最好。”
齐慕阳转头看了一眼沈麒,想着还是再给沈麒拿一壶酒。如果说喝酒真的能麻醉本身,那就让沈麒醉一下。
看着沈麒那深如古井的眼睛,齐慕阳内心一沉,他倒没想到阿谁一向玩世不恭的沈麒竟然还藏着如许的奥妙,如此深的心机。
“我父亲沈晏死于痨病,不过我并不信赖,一向在调查这件事,我和你的思疑一样。”
“你父亲就是因为晓得这件事,才会被沈星源给灭口。”
“你会不会感觉我很不幸?”
“对,你说的没错。”
如许的究竟在是有些可骇!齐慕阳难以设想,特别是这通奸之人还是长辈。
沈麒一脸笑容,嘴上说着话,又给齐慕阳倒了一杯酒,递畴昔,也不管齐慕阳不接,自斟自饮,悠然得意,非常享用的模样,说道:“这表叔你如果去了东风楼,那当家花魁只怕也是一见倾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