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甚么!
连氏拉着沈氏的手,轻拍了拍,安慰道:“齐景辉毕竟是他的妹夫,如果真的有人敢对齐景辉动手,他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的。”
这么一想,白渐青背后都不由出了一身盗汗。
要不然齐慕阳不会和他说那些话。
沈星源面色一沉,不由想到当初齐慕阳在书房的时候对他说的那些话,嘴角一勾,想来也只怕是他阿谁外甥了。
“你大哥也没说甚么,这毕竟是三年前的事,要想调查清楚的确没那么轻易。”
“老爷,白大人来了。”
书房别传来一个声音,沈星源眼神一凝,冷声道:“让他出去!”
沈氏抿着嘴唇,眼中透出一股恨意,摇了点头,说道:“我不晓得,不过白渐青他的确很值得思疑,是他和景辉一同约好去郊野骑马,厥后景辉坠马身亡,他白渐青也没有过来拜祭。”
沈氏解释道:“一向跟着景辉的下人之前便感觉奇特,那马为何会无端发疯,不过没有证据,而前不久白渐青他亲口说景辉的死并不是不测。”
“思疑?”
沈星源想到她阿谁mm对齐景辉的一片交谊,内心就感觉恼火,冷声问道:“你说现在该如何办?齐景辉的死究竟是不是不测?”
“初韵,她也是思疑,这不过来找你筹议,想着让你帮手查一下究竟是如何回事。”连氏站在沈星源身边,看了一眼沈氏,解释道。
不过沈氏现在提起这件事,必定是从谁嘴里传闻了甚么。
“白渐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