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晴儿在一旁赶紧煽风燃烧道:“爹,真的不关姐姐的事,都是我不好,都是晴儿硬是要姐姐收下爹给晴儿的玉佩……”
从薛老爷上几代起,就有了一套非常峻厉的“家法”,一旦冒犯了家法,便要受刑。
薛宝儿连眼睛都没眨过一下,只是呆呆的说,“我甚么都没有做。”
薛晴儿那梨花带泪的模样,让薛老爷一阵心伤。
薛老爷越想越是暴跳如雷,开口便是叫人拿“家法”来。
本来女儿间的事情,薛仁贵是不屑去管的,宅子里的事情大多都让王氏打理了,并且她也能把人管得服服帖帖的。但就是唯有这个薛宝儿,不听管束,让人头疼。
薛府固然只是朝中新贵,薛老爷也仅仅只是大理寺里三品大臣,但薛府世代读书,对于后代的哺育也非常峻厉。
“混账东西!”薛老爷向来就没有在府里头被人这么违逆过,一时之间又急又气,“你没有做甚么,为甚么你mm会哭成如许?莫非你想说你mm冤枉了你吗?”
那边厢,王氏得了薛晴儿的信也寻来了,便“一五一十”的把今早的事对薛老爷说了,一边内心想着,晴儿这番作为真真是有谋有略,确是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薛宝儿轻飘飘瞥了薛老爷一眼,很当真的说,“我又没做错。”
不但如此,他薛府的大蜜斯,竟然还为了一块玉佩对本身的mm大打脱手,如此小家子气,实在有辱家声。
薛老爷看着这个不成器的女儿,实在是急怒攻心,气急废弛的喊着:“你这个孝子,还不给我跪下!”
“家法”收回了咻的声音,吓得旁人灵魂四散。
听到是玉佩的事,薛仁贵口气一松,“爹给你的就是你的,还拿给你姐姐做甚么。”
那块玉佩非常可贵,是一名得道高僧所赠,传闻能化解戾气,逢凶化吉,薛老爷本来是属意给薛宝儿的。但王氏又对他说,比来晴儿经常梦魇,怕是要取一件可贵的宝贝弹压,因而展转送了晴儿,又寻了另一块边角料做的给了宝儿,但是和晴儿那块就没得比了。
不消思疑其他,他认定必然是那一贯暴戾的宝儿又对晴儿做了甚么,才会让晴儿苦苦要求又苦苦的掉眼泪,是的,必然是如许的。
薛宝儿冷冷的站在薛老爷面前,指着薛晴儿,“只是因为她会哭,你才以为我错了。”
王氏一番颠三倒四的说辞,就让薛仁贵怒不成遏,一下就感觉宝儿贪婪不敷,有了别的,又要觊觎mm的,实在太不像话。
薛晴儿哭得更加委曲了,眼泪大滴大滴的掉下来,“晴儿也不晓得……不晓得姐姐也是属意这块玉佩的……”
薛老爷拿着“家法”朝着一旁的石墩狠狠甩了一下,“还说你没错?”
面对这么剑拔弩张的氛围,薛宝儿却老是一幅成竹在胸的姿势。
下人很快就拿来了“家法”,装在精彩的匣子里,由上好的木料制成,薛老爷拿在手中只感觉沉甸甸的。
宝儿抬眼缓慢扫了薛老爷一眼,更加被薛老爷曲解为“背叛”、“不平管束”。
薛仁贵恨铁不成钢,对宝儿的怒斥也就更加峻厉了一点。
固然王氏多次讨情,要求他再给宝儿一点时候,让她好好教诲这个不成器的嫡女,但这个女儿总叫人绝望至极!
薛老爷大踏步向前,呵叱着:“宝儿!你又对晴儿做了甚么!让她哭的如此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