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是会给本身找借口,殊不知如许的借口,让他感到更心疼。
祁遇垂眸。
“遇哥,用剪刀把衬衣剪了吧,如许脱下来太疼了。”姚勤筹办好了纱布、药水,蹲在他的身边为他措置伤口。
“我可没遇哥的那股子淡定,如果然去了,指不定早就被他们下了药……”姚勤说道这里俄然就明白了,惊奇的睁大了眼睛:“遇哥,你不让我去,是怕我一不谨慎沾毒吗?”
“湾湾……”他的声音在这个夜晚显得更加清澈:“我去你家找你,你如何跑出来了?”
“你如何找到我的?”她清楚的看到,他是坐在轮椅上的。
回了白鹭园以后,祁遇哄着夏湾喝了掺杂有按捺剂的大补汤,不一会,她便在他的怀里昏沉沉的睡了畴昔。
祁遇把她拉起来,她的小手冰冷冰冷的,他放在唇边轻吻:“傻湾湾,我说过,我会来。”
一句话,便能让她高鼓起来。
“好。”他说。
夏湾听到了他的声音,警告本身,不要让祁小遇看到本身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因而便仰起脑袋来,破涕为笑。
“我没想到他们带刀。”祁遇淡淡的说,就像是在说跟本身毫无干系的事情一样。
谨慎翼翼的一点一点将车上滴落的血迹擦掉,直到洁净如也。
“对不起对不起,遇哥我再轻一点。”姚勤的手力放慢了一些,心疼的看着祁遇胳膊上那道深深的刀伤,叹了一口气:“真没想到他们动手竟然这么狠。”
“嗯。”祁遇低声应着,一边用右手紧紧的握住她扶在轮椅上的那只手,想要给她一些暖和。
姚勤刹时感激涕零,一把老泪纵横:“遇哥,你对我真是太好了!呜呜呜……”
祁遇降落的声音传来:“嘶……”
他本来没干系的,只是那些人磕了药以后很难节制,为了一点点小事就打了起来,舞刀弄枪的,他一不谨慎就成了受害者之一。
过了这么多年,她终究又在他的口中,听到了“我爱你”三个字。
“把棉签和纱布都清理洁净了,别让夏湾瞥见。”祁遇闷声说道,顿了顿,仿佛在自言自语:“她看到又会胡思乱想了。”
祁遇的喉结高低转动着,想说甚么却总难开口。他晓得,现在的夏湾心机敏感到了极致,他必必要赐与她充足的安然感,乃至,要像照顾一个孩子般的照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