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南在厨房洗濯碗筷,大抵听到院门外两人的说话内容。应当是文文抱病了,但他们身边没有带药,天太晚又找不到大夫。
孩子的呼吸垂垂短促,手脚也有抽搐征象。乔南伸手拍拍她的脸,不断叫着她的名字,“文文,你醒一醒!”
乔南手心一片寒意。
“文文。”孩子小脸红彤彤,乔南摸她额头温度很高。本来孩子不是晕车,而是身材不舒畅。
厨房里间,还是搭上木板。乔南把孩子放在上面,打来一盆冷水。她坐在床沿,把湿毛巾叠成方块,沿着孩子的额头、小脸往下擦拭。
院前藤椅中,郁锦安悄悄弹掉烟头前的烟灰,嘴角弧度上扬。不愧能上三次头条,她唬人的本领一流。
窗外夜色深浓,海哥早已入眠。她坐在床边,心中万分焦心。这个村庄没有大夫,更没有药品,如果孩子一向高烧不退……
当年她被人绑架,颠簸流浪时,口中是不是也曾如许呢喃?只可惜,她没法晓得,当时候她的妈妈正在做甚么?
“你另故意机喝茶?”乔南皱眉。
如此几次好久,文文的体温始终没有降落。
乔南刹时回过神,立即跑去打水。
那天挑鱼刺事件后,海哥很有‘眼力见’的把乔南安排在郁锦安身边服侍。其别人都围在小地桌用饭,乔南满身不安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