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庭柯一下子想到闵庭析的筹算,变得有些不安闲起来。
周君兰稍坐了一会儿,就心急地拉着闵庭柯往外走,“不早了,去我那边坐着说话。”又对张嬷和福生几个下人交代道,“让庭柯坐我的车,你们不消送了,下午我再让车送他返来。放心吧,保准平安然安的把人送到,不会少一丁点儿皮肉。”
闵庭柯只记取此中一名,“这位是陈妈吧?做得一手好糕点,我之前每次来,不但爱吃,走时还要带着,三哥常常讲出来笑我是吃不了兜着走。”
闵庭柯进了客堂,只见张嬷正在客堂里接待客人,一脸的笑意,言谈举止非常客气。坐在沙发上的女子身材纤细,穿戴一件米黄色的旗袍,没绣甚么花腔,只用豆绿色的锦缎布料沿着边角镶了一圈,脖子上围着一条茶青色的丝巾,上面绣着的两只胡蝶振翅欲飞,活矫捷现。说到风趣的处所,女子更是收回一阵银铃般动听的笑声。
闵庭柯笑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