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晋良叹了口气,“你不消急着说如许的话,我昨晚一夜没睡,把庭析的话仔细心细的揣摩了一番。阿谁叫耗子的家伙不是说了吗,是个叫对眼的人先发明的庭桉,去了孙产业笑话一样的提起被孙家二少爷听到,这才撒开人马找到的。我看他们也是临时起意,倒不是事前打算好的。这就是说要拿庭桉如何办,孙家本身也没有想好。或是要和我们提前提,或是要让我们焦急都不好说。你先别乱了阵脚,这么哭哭啼啼的不但处理不了事情,还会让庭析和庭柯跟着闹心。你放心,不管如何也要保住他的命。”
闵庭析一向低着头没有开口,这时忍不住插嘴道,“大姐,姐夫,你们看……要不要放出动静,把家里的木料厂兑出去。厂子空了这么久,买卖已经完整搁置了,畴前的客商都换了新的合作工具,我们再如许支撑下去也没意义,何况还要承担工人们的人为,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厂子里另有些上等的木料,恰好一并清理出去,说不定能堵上庭桉在内里欠下的债。”
梁晋良走上前拍了拍闵庭柯的肩膀,“你大姐和三哥都是为了你好,这件事儿你晓得也出不上力。算了,别站在内里,出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