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忘忧,他的老婆,也是一年前从山谷那边掉落下来的,所幸山谷里的土都很软,并且落叶很厚,绝壁也没有多高,以是她固然掉下来却并没有多少毁伤。只是,忘忧当时身中剧毒,多亏了公子她才气够活下来。
“乔初,如果静忆和孩子出了甚么题目,你就拿命来偿!”
她到底在想甚么?到底为了甚么?
场景转换,是小时候瞥见过的戏台子,台上是一旦角,看不见是如何的脸,在唱一支陌生的戏。
夜南许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凤凌收住了口,愁闷了。
“凤凌明白了。凤凌必然采回还颜草。”
“公子。”夜南许一边包扎伤口一边对着凤凌叮咛,“去帮我采一种草药。”
夜南许的目光俄然定在她的右手手腕上,上面缠了厚厚的几层布,却并没有涂药,也没有包扎的特别好,只是乱七八糟地缠起来止住血。
场景一次次的转换,统统的人都在逼她,乔初在梦里不竭地今后退,再后退……
这模样措置伤口的体例,较着就是不要本身这只手了。
“醒了。”好听的声声响起。
嗯?
她的手……
夜南许一层层解开布,向来冷酷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波澜。手筋断了,血液虽已经凝固,却还是有些粘在布条上,伤口结痂却还是看起来触目惊心。夜南许抬眸看了看桌上的纱布,微微用力,带着血肉的布条从乔初手腕上撕下来。
耸耸肩,管那么多干甚么,归正,公子自有本身的筹算。他想管也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