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个称呼,风醉尘微微一愣,但很快他便是反应过来,淡笑道:“你这小子,改口倒是挺快。”
风醉尘笑道:“你既然心知肚明,又如何能这般风轻云淡?”
风醉尘看向秦苍,但笑不语,端木元青倒是在此时推波助澜,言道:“既然如此,何不现在就行了这拜师之礼?”
“因为,我心无惧。”
端木元青屈指一弹,将令牌传给了一旁的风醉尘,令牌动手,风醉尘的神采便是骤变。
理念分歧,道途分歧,相互的设法天然也有所辨别,端木元青并不想把时候花在与风醉尘议论这个题目之上,于他而言,另有更首要的事情。
也就在秦苍深思之际,风醉尘握住令牌的那一只手掌蓦地涌出无穷灵力,那令牌就如同是海面上的一艘孤舟,波浪甫一囊括而来,便是在瞬息之间将其覆盖而进。果不其然,风醉尘的灵力在瞬息之间便是渗入令牌当中,似构成了一道没法触摸的樊篱,其周身的阵阵幽光顿时藏匿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紫芒。随后风醉尘突然发力,又将这块紫色令牌传回到秦苍手上。
“或许吧。”
秦苍立时解释道:“悟剑峰峰主之位当然令民气动,只是另有一些东西比它更值得弟子去追随。更何况,弟子也并非是不欢畅,只是喜怒哀乐,不形于色,我风俗如此。”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在没有强大的气力支撑的环境下,有太多的奥妙在身上并不是一件功德,很能够会徒生祸端,以是即便你是我风醉尘的弟子,今后也不成锋芒毕露,而要学会哑忍躲藏,以待合适机会再寻求发作。明白么?”风醉尘再度言道。
“师尊,这块玄色令牌,究竟有何异处?”秦苍扣问道。
但是下一刻,风醉尘倒是放松下来,道:“不过没干系,时候老是能窜改人的一些特性,说不定你跟我的时候久了,也会像我一样萧洒,而不是向你现在如许喜怒不形于色,沉着沉着地像一块冰。”
“弟子明白。”秦苍道。
端木元青鼓掌喝采:“还是风兄想的殷勤。”
“秦苍,将你的令牌拿出来,给你师尊一观。”端木元青话锋一转,向秦苍说道。
“要到了问道境这一层次才有资格晓得这个不传之秘?”秦苍继而发问。
风醉尘微微皱眉,摇了点头:“你过分沉着,老是给人一种深沉之感,看上去不像是我风醉尘的弟子,反倒是有我师兄云浮生的一丝影子。”
秦苍淡然一笑:“这一点,弟子自是明白。一个修为还未曾达到通玄境的新晋弟子莫名奇妙地就成为了悟剑峰峰主的亲传弟子,突破了悟剑峰四十余年的沉寂局面,其他四峰中人如果不做出甚么行动,那才是变态了。我想,那些曾被师尊你回绝过的高层以后,当听闻这个动静以后,心中多数会立时对我充满恨意,对我的打压和针对也是在所不免的了。”
“风兄,你现在晓得我所言不虚了吧!”
“嗯,不过树欲静而风不止,即便你晓得藏锋,但有些事情,你还是是制止不了。”风醉尘持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