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烈冷哼一声,说道:“穿上也能够,但这场存亡台之战你要给我打消。”
“你大爷的还想找打是不是?”
PS:明天爆半夜,明天还是爆半夜,我就是要发作!不要问我为甚么......
“小家伙场面话倒是挺会说,只是跟你师父一样,过分造作和虚假了。”荀烈边穿草鞋,边对着台上的訾承邪说道。
......
“呃,我奶奶就是您媳妇啊,也不能骂。”
“无妨。”訾承邪淡然一笑,说道:“荀兄世代单传,本应当稳妥为上,倒是承邪考虑不周。”
冷藏锋却如同未闻,既不顾及訾承邪眼中的冷芒,也不在乎四周人看他差异的目光,只是悄悄鹄立在原地。
两人旋即退后,隐于人群当中。
一记清脆的响声再度传开,荀文彦侧脸之上已是呈现了红色的印记,不过最让他痛苦的并不是这一记耳光,而是那只草鞋上不时披收回的非常气味,那感受,的确比酸菜加咸鱼的味道还要销魂......
不但是他,四周的人也齐齐点头,更有甚者已经忍不住捂住鼻子,封闭感官。
荀文彦、冷藏锋、君莫忧三人竟然前后都表示拒战,这与他本来的打算违背了太多。本来他是想借这个机遇,向全部青云剑阁揭示他的气力,将他的名誉推到一个能够与那些有能够担当峰主之位的亲传弟子齐平的高度,并且在连番大战取胜以后产生一股无敌之势,而后他再携此无敌之势向秦苍建议应战,后者倘若拒战便名誉受损,如果接管,则他便可顺势将其斩杀,夺回盗取八荒魔珠的历练任务!
訾承邪的神采刹时变得非常出色,他浑然没有想到君莫忧也能够如此不计颜面,在大庭广众之下拒战,并且脸上还没有涓滴惭愧的神采。
“嗯?”訾承邪眉头一挑,似一把剑刃出鞘,周身仿佛有一股强大气味将要绽放,但他毕竟还是忍住,没有在现在发作,只是他的双目蓦地变得酷寒了起来。
訾承邪满身紧绷,邪眸中杀意堆积,只是对方未曾登上存亡台,他也没有来由以势压人,因而他的目光看向了六人中的最后一人,来的最晚但气力倒是最强的宿绝尘。
“冷兄,该你了。”訾承邪持续开口,仿佛并未遭到方才变故的影响。
宿绝尘淡笑一声,目光如电,看向訾承邪的眼神,自有种傲视无匹的气势,他面色安静,但声音倒是宏亮非常,一时候又将场中的氛围重新扑灭。
宿绝尘战意昂扬,速若闪电,登上存亡台的那一顷刻,竟是震得訾承邪气味内敛,向后退了三步。
荀文彦神采微变,似有些不甘心。
“的确无耻!”訾承邪心中暗骂,大要上倒是一言不发,但谁都能看出,他的神采已然阴沉如水。
荀文彦脸上顿时闪现出忧色,笑道:“谢过爷爷。”
荀烈大声喝道:“如何,你小子还想赖在这不走了?”
不远处的秦苍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只觉哭笑不得,荀烈俄然横插一脚,想来訾承邪也是没有推测,现在他大要固然安静,内心却应当早已波澜起伏。
荀文彦神采涨红,胃里翻江倒海,几欲呕吐出来,但毕竟还是强行忍住,他看着面前的荀烈,仿佛是用着最后的一丝复苏说道:“爷爷,凡事好筹议,草鞋您先穿上......”
“你爷爷的,你用心气老子是不是?”
“此民气性沉稳,知进退,能屈伸,倒是个非常人物。”冷藏锋的表示并没有让秦苍将他看低,反而是对他高看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