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七行、张七杰与无忧子酬酢几句,便由贾跃昭引领进殿,了相、叶继枫则是和无忧子同业。无忧子宇量虽小,但他是堂堂一派掌门,根基的轻重礼节还是有的。
很快,他们已经到了金阳殿外,金阳殿间隔天游峰不远,三面环山、一面对水,极尽天时之势。金阳殿制作的更是霸气光辉,雪山派历代掌门人都居住在此处。
“甚么?了相神僧来了?”声音由远及近,话音刚落,一个灰白胡子的老者呈现在他们面前。
只听一个略显衰老但中气实足的声音传来:“跃昭,是青城派两位贤侄来了吗?”语气中非常亲热。
陈跃青听师叔说话,向了相走进两步,俄然啊的一声,脸上暴露忧色:“这不是少林神僧了相大师吗?大师身材健朗如昔,当真可喜可贺!”
贾跃昭道:“回掌门师叔,恰是青城派于师兄和张师兄到了,不过另有别的两位朋友也到了,一名是少林派了相大师,另一名是丐帮的妙手。”
无忧子转头看了看于七行、张七杰二位说道:“这两位想必是青城派两位贤侄吧,于师侄、张师侄,公然一表人才,青木道长早就来信交代于我了,两位贤侄请!”
“林师弟,师叔在此不得无礼!”陈跃青向林跃奇使了个眼色。
无忧子微微欠身道:“大师不必多礼,贫道不知大师台端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不知大师何故来到武夷山,若能效力雪山派高低义不容辞。”
无忧子几番话说得了相心中极其舒畅,少林寺在武林中多么职位,我是少林三大神僧之一,就算是雪山派掌门也要对我礼敬有加,想到这看了贾跃昭一眼,贾跃昭正低着头站在无忧子的身侧。
无忧子打量这小我,一身陈旧的衣服,脸上又有些皱纹,看上去也要有四十多岁了,了相和尚竟然叫他小兄弟,他很少下山,不识得这是贾掌柜的样貌,见这丐帮的小子如此傲慢,心中极是不悦,冷冷的说道:“贫道孤陋寡闻了,本来安长老培养的优良弟子,只可惜我的弟子柴跃阳恰好不在山上,不然你们大可靠近靠近。”说完,又向贾跃昭说道:“丐帮的高朋可贵上山,你们可不能怠慢了。”
了相只是暗叫可惜:“真是不巧,柴兄竟然不在山上。”
无忧子刹时神采变得阴沉起来,微微皱眉说道:“这位小兄弟是哪位?贫道方才哪句话说错了,还请斧正!”
此人恰是雪山派掌门无忧子。
在场人都听得出来,无忧子已经起火了,贾跃昭幸灾乐祸,他方才被叶继枫欺侮,现在正但愿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获咎师叔,最好让师叔杀了他,方能解心头之恨。
“无忧掌门说得极是,我方丈师兄我常常训导我们不成与武林同道争名夺利,遇事尽量谦让,对人待物都要心存善念,想来两位掌门所想是普通的事理。”
“师叔,有客人拜访,弟子已经带上来了。”
林跃奇一听大怒,拔出剑来就要向了相应战,陈跃青及时制止。
听了了相的话,站在一旁的林跃奇,不由嘲笑道:“好一个心存善念!可惜我的祝师弟,却惨遭敌手,死的不明不白!”
“阿弥陀佛,老衲已经传闻此事,本日也恰是为此事而来,特来向无忧掌门申明事情的原委。”了相听到此话立时站了起来,低头垂目,神情甚是悲苦。
偌大的金阳殿上只剩下无忧子、了相和叶继枫三人,三人一时无语,氛围有些难堪。了相故意要解释祝跃龙的事情,但是对方仿佛并不焦急提起此事,他也不好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