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不再说话,听脚步声已经向内里走去。叶继枫等三人走后,顿时解缆也赶往天游峰,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来武夷山了,晓得天游峰在那里。
一阵沉默。
“铁掌门那边……”无忧子仍有些忧愁的说道,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于七行打断。
“无忧掌门大可放心,我师父自有体例,到时少室山大战,铁掌门必然站在我们这一边,这个固然放心就是。”
叶继枫在去天游峰的路上,看到了两座新坟,墓碑上别离写着雪山派弟子祝跃龙之墓、雪山派弟子贾跃昭之墓,心中肯定贾跃昭已经死了,雪山派开派祖师黄遥的墓位在最火线的正中心,墓碑看上去也是较新的,因为五年前叶继枫大闹雪山派时将黄遥的墓碑拍碎。旧事已矣,这口气总算也是替师父出过了。
“师叔,了相已经一天一夜不吃不喝,又有伤在身,如此下去只怕挨不了几日了。”陈跃青有些担忧的说道。
“了相大师在现在苦,老道心中非常过意不去,这便来送你一程。”无忧子朗声说道。
黄遥身后,无云子、无忧子广收弟子,将雪山派清算的好生畅旺,在武夷山上制作了房舍楼阁十数间更有光辉的金阳殿。为了记念黄遥祖师,天游峰上这间小板屋从未窜改过,雪山派掌门和优良弟子每年都来此处闭关一段时候。
公然,听无忧子说道:“若真得青城派和铁掌门互助,可说是万无一失,我当即下发豪杰帖给江南武林同道,我两个徒儿死得不明不白,定要向少林派讨个公道。”
叶继枫听到这里心中大喜,本来了相大师还活着,看来本身所料不错,无忧子固然野心大,但是做事谨慎,我还活着,他总算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