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狂笑之声,早已吵醒大周一系的弟子。他们翻身爬起,正看到苏掌柄缓缓走了出去,再听到宋寒秋所言,个个不由勃然变色。
“三哥,你……”
苏掌柄旁若无人普通,走进洞窟以内,环顾一圈,视野落在宋寒秋身上,轻藐一笑道,“彻夜以后,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周方的话,让世人大为吃惊,宋明信更是神采变幻不定,半晌才缓缓说了一句,又不持续说下去。
“嘿嘿嘿,不错,他的确是斩断了我的腿。”
一看到此人,宋寒秋的眼角蓦地抽动了两下,几近是咬牙切齿地说道,“公然不出我所料。”
“甚么?”
“那如果寒秋殿下不敌对方呢?难不成我们,要全数在此送命不成?要晓得他但是筑基妙手!”
深思了半晌,宋明信还是缓缓摇了点头,道,“倘若现在就求救,难不保门内的那些长老,对我们产生一些不好的观点。”
宋明信断喝一声,神采阴沉得几近能滴出水来,说道,“来人恰是苏掌柄,唐国一系的筑基妙手,也是我们的存亡大敌。”
“闭嘴吧你,如果寒秋殿下将他击败,回过甚来,第一个杀的就是你这类临阵逃兵。”
一向沉默不语的周方,俄然开口道,“大师想一想,我们刚踏入北境,对方就趁我们安身未稳,先来了个上马威。随后几天,一波又一波的澧都教弟子攻击,几近连喘气的工夫都没有。非常古怪!”
世人闻言,均是沉默无语,北境这一遭试炼,艰巨远超出他们设想。
甚么大唐一系、大周一系,在那些高高在上的太清宗长老们眼中,不过都是一群豢养的蛊虫。这些蛊虫,不管是被同门斩杀,还是死在澧都教之手,只要终究活下来的人,才气够持续留在太清宗内。
“不错,的确有人在暗害我们!”
“砰”的一声脆响。
深夜时分,四周乌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远处不住传来呜呜的暴风残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