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他俄然停了下来,脸上涨得通红,暴露痛磨难耐的神采。半晌后,他一捂心窝,翻滚倒地,大声地嗟叹起来。
只是下一刻,他就愣住了。
“滋味如何样?”
“这……这是如何回事?”
“咦,这里是甚么处所?”
只是看了半晌,就仿佛过了千年普通,花舞勺不知不觉沉浸在此中。俄然,一股激烈的刺痛,蓦地呈现在脑海,让她蓦地惊醒。她当即不假思考地双眼一闭,收回视野,双手一拢,缓慢合上宝图。
他吓得头皮发麻,汗毛倒竖,不假多想,仓促清算承担,拔腿就要逃脱。
“不要半晌,寒气就会攻入你的丹田。到时候你一身修为,就会化为乌有。不过你放心,像你这般标致的女子,我可舍不得你现在就死去。”
感受着背上还模糊作痛的伤口,再一摸咕咕作响的肚皮,周方神情暗淡,重新躺了下来,怔怔地看着天空,心头一片绝望。
“不好,这图有古怪!”
这一次,周方看了个逼真,的确天现异象。
拿定主张后,周方不再踟躇,摸出匕首,壮了几分胆色,借着星光和杂草,悄悄地朝着光团所落之地摸去。
“莫非,天要绝我?”
马车和车夫,早已不知去处。
只是周方刚迈出一步,脚步就硬生生停了下来,心中悄悄思忖道:“就这么一走了之,身上也没有钱,怕是活不了几日。不如去看看,到底是个甚么环境,说不定会有不测收成。归正我现在烂命一条,死了也就死了,不会有人掉眼泪。”
“这方布帛,就算不是天机宝藏图,也是罕见的珍宝。柔嫩顺滑,韧力实足,火烧不坏,水浸不透,我还没有见过,这么奇异的质料。”
何子安察看半晌,看到花舞勺正和体内寒气苦苦斗争,当即不屑地撇了撇嘴,嘲笑道,“如何样,这张‘幽冥寒水符’的滋味如何?这张符篆,是我从天命师兄手里求来的。为了禁止你的‘燧神真火’,天命师兄在九幽之地,破钞九九八十一天,用至阴至寒的千年玄冰,才提炼出这一张符篆,本日终究派上了用处!”
周方一睁眼,浩大银河映入视线。或明或暗的星斗,悄悄地挂在天幕之上,披收回清冷的光芒,密密麻麻,数不堪数。
这何子安,也是筑基修士,初期修为,和花舞勺出自同一门派,常日里干系不睦,多有摩擦。这一次不晓得他从那里听得来动静,竟然半路杀出来劫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