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君请讲?”
这个文官袍服富丽,神情倨傲,保护在身边的一队卫士,兵甲精美不说,腰间的佩刀,已经达到法器的水准。
裴使君固然是文官,却带了一队二十人的精锐士卒,他们属于元赤楼的亲信牙兵,全都是修行者境地的强者。
身为一镇之主的隋海节度使,现在却神情奉承,伴随步队火线的文官。
裴参军耳边充满嗡嗡声,他狠狠抽打胯下坐骑,那头神骏的纯血战兽四蹄腾空,很快便化成一缕青烟。
一镇节度奉承至此,在场世人都习觉得常,没有达成咄咄怪事。
隋海节度使刚才被一把抓住,涓滴没有抵挡之力,回想起来,这位文官身份的裴使君,竟也是深藏不漏的妙手,气力比他强大太多。
并且这些卫士身上的气味,隐然和唐楼并驾齐驱,乃至几个超卓的精锐,比唐楼更胜一筹。
“裴使君,这些日子我找遍全部领地,合适您要求的渔村共有二十个,前些日子连续派出其他十九个。明天要去的处所,便是最后一个,那边极有能够是节度使大人要找的村庄。”
一名卫士骑马来到裴参军面前,神情欲言又止。
但是元赤楼内心萌发的预感,始终横亘在心间不去,折磨他寝食难安,因而他调派人手查探本身出身。
而这个少年,就是唐楼附身的本主。
几百人范围的渔村,本来该是茅草屋延绵几里地,家家门前晾晒咸鱼、木船、鱼网。
“渔村已经化成灰烬,没留下任何活口。”
“裴使君,处所到了,只是……”
对统统盘据权势来讲,元赤楼比天子更可骇,获咎了天子,最多是不痛不痒的圣旨叱骂;可如果获咎了元赤楼,不管逃到天涯天涯,都只要全族被灭的了局。
这是因为,裴使君的来源非同小可,他是当世第一大藩镇,元赤楼调派的使者。
裴参军绝望的叫声突破云霄,飘零在一片废墟的渔村遗址上空。
元赤楼出身贫寒,从小父母双亡,没有叔伯舅姑姨,也没有兄弟姐妹,能够说是孑然平生。
元赤楼得知唐楼的存在,感到这是天意的开导,当即决定不吝统统代价,都要将这个隐患掐灭在苗头中。
隋海节度使懵了,好久才反应过来,“隋海是小藩镇,获咎不起海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