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诡异的手腕,已经超出这些财神使者的设想。
豺狼行者晓得文士企图,也跟着劝提及来。
文士得知三人的仇恨,深思半晌,然后说道,“此时有些难办。”
见到这一幕,文士等人都吸了口寒气。
反观唐楼等人,持续击杀劲敌,恰是气势如虹、杀气正盛的状况、
巧的很,灭杀百虚百口的节度使,也是隋海节度使。
文士等报酬平海节度使筹措军饷,平时杀人灭门的事情家常便饭,可谓是双手血腥、心如铁石,但是见到这一幕产生,感到五脏六腑都被寒气覆盖,惊得转动不得。
“平海节度使高义,我等佩服,只是我另有一事想要问个清楚?”唐楼再度问道。
这下便利多了,仇敌只要一个。
节度使掌管一方军政,本应当绥境安民,杀贼灭盗,却将有血债的山贼收为兵马,那些杀人劫财的强盗,一回身成为朝廷兵马,这是多么讽刺的事情。
如果唐楼想要独占安家庄的财产,要杀文士等人灭口,那不消说了,绝对比快刀切豆腐更轻易。
唐楼和郑元百虚二人交友,这又是另一番人缘,是以他们二人要报仇,唐楼也必须帮手。
唐楼、郑元、百虚三人,六目相对,目光鲜现杀机。
隋海节度使固然对海族软弱,正因为如此,裁撤水军后节流的赋税,都用来扩大马队步兵,麾下的兵马日渐强大,已经严峻威胁到四周的藩镇气力。
“哈哈,极其有所不知,我家主公,先前便是荡海节度使的亲信大将。”文士笑着解释。
“实不相瞒,我家主公为何要派我们出来汇集赋税,便是要强大水兵,和海族决一死战。”
但是一场海战打下来,被打沉打碎的海船,几近都要葬身海底,想要重修水军,又是一笔天文数字。
独一的顾虑便是,唐楼本体和海妖有仇,如果平海节度使不敢获咎海妖权势,那么投奔他也没意义。
他从异界而来,占有这幅身躯,想要完整斩断前缘,必须了结本体的因果,那边是斩杀海妖和隋海节度使。
本来,荡海节度使是大唐军方数一数二的人物,不但战绩彪悍,并且带出很多名将,这些部下也有跟在他麾下建功立业的,也有外出镇守一方的,平海节度使便属于后者。
天坛寺家大业大,天然对天下佛门传承了如指掌,豺狼行者也算是饱读经籍,可却从未见过唐楼这般神乎其神的神通。
“实不相瞒,我出身天坛寺,厥后分开庙门,被主公收留。固然神通技法我比不上三位,但却年长几岁,劝说你们。眼下大唐乱世,不管是安身立命,还是要修行,都少不了财、侣、法、地四样。是以投奔我家主公,才是上策。”
这些日子,唐楼日夜朗读几篇经文,修为日渐晋升,对佛家的“缘起”“因果”也更加体味。
然后,文士一指豺狼行者,“这位同僚,也是佛家弟子出身,但是我家主公求才若渴,以重金厚禄招揽,成为牙帐亲兵。”
但是,裁撤水军,将海边陲域让给海妖横行,直接导致唐楼全村被杀的祸首祸首,一样是隋海节度使。
这二人的血海深仇,都需求强大权势报仇,是以对投奔平海节度使并不冲突。
镇守各地的节度使,固然同为唐皇臣属,但是对海族政策却各不不异。
郑元百口死于山贼手中,百虚满门被某节度使屠灭,而唐楼的本体,和海妖乃至放纵海妖的隋海节度使有深仇大恨。
在郑元和百虚的狂轰乱炸下,庞大海妖终究被轰成碎片,但是至死都盘坐原地,没有抵挡半下。
唐楼闭上双眼,心中已经有了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