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优笑了笑,没有逼迫女儿。
他转头对身边的寺人总管高忠义道:“今后凡是凌将军当值,都要赐座。”
这时诸葛钰俄然想起来,道:“爹爹,明日陛下还要来,您如果不在,如何成?”
秦明叹了口气,放下笔,道:“畴昔欠下的债,老是要还的。”
秦明笑道:“那心性如何?”
诸葛优笑道:“你连他面也未曾见过,就为他说话?”
可惜这个秦明原主是个不学无术的,那些前朝的事情,他只小时候听教书的先生说过几遍。
父女二人议定了,便各自散了。
这会儿秦明俄然把她当作了女孩,说出这番压在她心底的事,不免让凌岚对秦明刮目相看,道:“便为了陛下这番话,臣死了也甘心。”
就在秦明一行人方才分开,就有门童从门后仓猝跑进阁房,对诸葛优禀道:“先生,天子陛下分开了。”
秦明走上前,乘其不备,拉住她的小手,道:“朕可不舍得你死。”
听了凌岚的话,秦明有些无法地收回了脚,骂道:“这个不知好歹的村夫!”
诸葛优内心实在并不筹算逼迫女儿嫁人,闻声女儿这么说,就顺水推舟道:“输了可不准哭。”
凌岚心中感激,忙道:“这是臣分内之事,不敢坐。”
对于平淡之辈,先祖的荣光是崇高的。
诸葛优笑道:“如果不来,你就听爹爹的话嫁人?这但是毕生大事,你就押到了天子身上?”
诸葛优笑道:“黄伯伯的侄儿也是一表人才,风骚人物。如何,你看不上他?”
是以事倍功半。
“只因朕的原因,让凌将军受累,心中好生过不去,这一点小小的恩情算甚么,请凌将军勿要推让。”
凌岚见秦明听劝不再踹门,心生好感,道:“诸葛优先生的确是诸葛武侯以后,坊间传言,其学问才干,不下其祖。”
门童回道:“奴不敢靠得太近,只模糊闻声陛下说,明日气候不错,到时候会再来。”
她一身正气,喝得秦明不觉松了手,有些心虚道:“朕一时动情,绝无轻浮之心,请凌将军明鉴。”
诸葛优有些不测,哦了一声道:“他走时说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