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过了几日……官府的人来奉告奴家,说奴家的丈夫在赌坊里想要暗害何正,被何正的奴婢打死了。”
“当时何都监竟一口承诺了,奴家也没多想,只当是碰到了好人。”
“奴家一介妇人,实在是叫每天不该叫地地不灵。”
“如此过了好久,一日何正俄然对我说:‘你那丈夫仿佛本日看出了些端倪,为了你我此后的便利,不如除了他吧?’”
固然夏阳之前说了很多话,让陈氏才敢出来作证。
这个时候,郭夫人也不敢和莫兴谷倔强了。
“正在我们想要分开的时候,一辆马车俄然停在了门口。”
莫兴谷固然力量不及衙役,但是为了在秦明面前表示,这十杖也是用尽了力量的。
但是真面对郭夫人,陈氏内心还是有几分惊骇的。
陈氏指着何正骂道:“这小我面兽心的东西闯了出去,不由分辩,便……”
她瞪眼了莫兴谷一眼,然后小声对何正道:“你尽管都应下,今后有夫君为你昭雪。”
秦明和莫兴谷天然是不怕的。
“奴家闻言,天然拉着丈夫便要走,走出几步,却闻声背后有人唤。”
“敲开了门,正如我所预感的,门人并不放我和丈夫出来。”
秦明见陈氏不说话,微微蹙眉。
陈氏呜哭泣咽道:“自那日以后,何正便常让部下人拉着我丈夫在赌坊中彻夜不归,他却偷偷跑进家里,向我求欢。”
说到这里,陈氏又大声哭了起来,道:“谁知……谁知……我随那侍女到了一间房里换衣服……”
可秦明清楚看出,陈氏只是干嚎,并无几分悲伤,想来她的话里有几分不实。
陈氏嘲笑几声道:“我那朋友还向我吹嘘,这位何都监与他如何如何熟悉,如何如何投缘。当时奴家不知就里,还真信了几分。”
那陈氏见秦明蹙眉,心下却另有一番计算,想只为了这张脸,也值了。
陈氏哭道:“现在长官在此,我不惧你。我好好一个良家妇人,如何会勾引你这没脸没皮的人。”
“奴家与丈夫谨慎翼翼到了大宅院里,不想却有奴婢好茶好水地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