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云舒赶快又拱手问道:“前辈,事情我已经和你说了,还请前辈解开这九劫剑心阵,也能让您的先人能够重新进入传承之地。”
他举目四望,便见这片结界当中雾气环绕,一眼都看不到边沿,就像是一片小天下普通,让云舒摸不到眉目。
他说到这里,不竭的点头感喟,明显对于这件事非常遗憾。
“他叫池银河?这阵法是九劫剑心阵!本来如此!”云舒心中暗道。
说完以后,他俄然又低头看着云舒道:“云舒,我平生所学之集大成者,乃是三式剑印。只可惜啊,当年我的先人当中,竟没有一人有资质能贯穿。而当时我寿元已尽,这才设下此局,想着等后代子孙能呈现一个天赋充足之人,来担当我的衣钵。”
便见那中年人说完以后,神采俄然冷了下来,盯着云舒问道:“年青人,你是谁,为甚么来到我池家的传承之地,莫非是我池家的仇敌不成?”
“谁?”云舒闻声大骇,黄金瞳猛地伸开,目光一扫之下,却见在本身不远处,有一道身影垂垂闪现出来。
便见那人,是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一身灰衣肮脏,脸上神采也极是慵懒。
谁料,池银河听了,却仍旧摇点头道:“抱愧,这剑之结界,我也没有才气翻开。”
紧紧是一道神念罢了,竟然就有如此威势,可就当年那位池家先祖,毫不是浅显人。
“甚么?阵法不是您布下的么?您如何会解不开?”云舒一下子就愣住了。
“哦?甚么心机?”云舒不解道。
但是,听了云舒这话以后,池银河却无法苦笑道:“很遗憾啊,这九劫剑心阵,我解不开。”
池银河苦笑一声,道:“这本是我留给后辈的一个背工,想着如果有朝一日,池家出错了,能有一个天赋、气力俱佳的后辈,进入这九劫剑心阵当中修行。”
“你是何人?”云舒一脸防备的望着对方,随时准本遁走。
可就是如许小我,却让云舒感遭到了一种极其伤害的感受。
池银河叹了口气,道:“这么说也对,只不过,当初我布下这道阵法的时候,另有另一份心机。”
他固然不晓得这池银河平生如何,但是就看他所布下的阵法,以及这剑之结界的能力,便能够必定,他定然是一代超等强者。
云舒一听,赶快点头道:“前辈曲解了,我并非池家的仇敌,而是……”
“算是?”云舒听得一愣,不明白这是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