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候,朝堂之上一面倒的站在了宋太子这边。
宋太子点了点头道:“父皇,诸位同僚,假定百姓有罪,掠取有罪。刘丞相,你先前说的最狠恶,就由我来扣问,你来解答,百姓既然有罪,遵循你所说,当如何措置?”
宋城,刹时变的安静了下来,比之前些日子都要安静,都在翘首以盼,都在耐烦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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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古海的店铺被砸、被抢,的确是大快民气的事情,但,此事背后,却埋没着令人纠结的题目。”一个幕僚苦笑道。
“甚么题目?”宋太子沉声道。
“太子,现在可不是欢畅的时候!”面前一个幕僚苦笑道。
很快,古汉被引入屋中。
“臣附议!”
“如果当初我大宋官府查抄古宋银铺,就没有这么多题目了!”宋太子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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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们连房梁、柱子都抢?”古汉完整被这群掳掠的人服了。
儿子宋正西的死,让宋太子对古海的恨早已攀到了顶峰,现在只要有一点关于古海的坏动静,宋太子都一阵解气。
“是啊,太子,说百姓错,百姓在报国!说百姓对,百姓在踩踏律法!百姓是对是错,到底该奖还是该罚?我想现在,群臣都在头疼,而宋城百姓也在等着明日早朝给出的定性!”另一个幕僚也苦笑道。
古汉微微一阵苦笑道:“想必太子也晓得古宋银铺的事情了吧!”
“田某不敢妄断此事,田某无才,只是一介商贾,没法为太子分忧,此次前来,只是带来一点田某看到的东西,或许在我一介布衣眼中看到的东西与诸位大人的角度不一样,仅供诸位参考!”古汉客气道。
“嗯?”世人皱眉的看向宋太子。
宋王也盯着宋太子。
“霹雷隆!”
“可,可太子可晓得,现在朝堂以外,无数百姓翘首以盼,就等候我们的动静,一旦定性,再难变动,赦他们无罪,还要口头鼓励,本日过后,明日我宋城别的古海店铺,就接连蒙受掠取,你信赖吗?”刘丞相皱眉担忧道。
“此案如何定性?古宋银铺,的确是古海的店铺,此次被百姓所抢,对这些掳掠的百姓,该罚,还是该奖?百姓所做,是对是错?
“我体贴?我体贴甚么!只是古海有多少财产?你晓得有多少财产吗?为何不官府查抄,这一掠取,可……!”刘丞相焦心道。
“城卫来了,看来宋城这锅水要煮开了,早晨你去趟太子府,推波助澜,明日朝会才是关头!”古海沉声道。
“朕准太子奏!”宋王开口道。
“先生为此事而来?”宋太子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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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百姓错吧,他们在为国尽忠,呃,起码大要上他们站在品德制高点上,他们在报国,报国事无罪的,哪怕任何手腕!但是,若说百姓对吧,那就冒犯了法律,我宋国之法极其严明,这属于掳掠行动,不管对方是谁,也不能掳掠。掳掠就是犯法,视我大宋法律于不顾,法律,国之重器,不得乱之,法律就是治民的底子,踩踏法律,就是踩踏王权。”一个幕僚说道。
宋太子张了张口,一时讶然。百姓是对是错?这需求官方给个定性,可此时如何定性?
屋中再度堕入了一阵沉默。本来一件高兴的事,现在如何变的这么诡异了起来。
“父皇,古海的财产是多,谁也想要,但是,比起我大宋江山来讲,底子不算甚么,既然古宋银铺已经定性了,百姓去抢古府的财物,那就抢吧,官府查抄,百姓也掠取,如果产生抵触如何办?与民相争?万一被古海做了文章如何办?”宋太子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