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蜒浅笑道:“女人为何不将他一刀杀了?”
东采奇强词夺理道:“你安知我...我没杀了玉郎?我早将他脑袋砍了。”
盘蜒笑道:“此事可还没完。等我位高权重之时,你这位美如天仙、冰雪聪明的意中人,在我心中,立时变成了视之有趣、碰之作呕的黄脸婆,我要广选美人,网罗美女,堆于宫内,日日夜夜享尽艳・福,也早把你东女人打入冷宫。等我生了几十个儿子,想起你来,再把你这颗蠢脑袋砍下,踢来踢去解恨,谁叫你当年令我低声下气的享福?”
盘蜒点头道:“想不到那位招婿女子,竟如此千娇百媚,仿佛从天上掉下来的小仙女普通。”
东采奇听了他的毒计,心下涌起寒意,怒道:“我现在便让人杀了你。”
模糊中,她仍然心存幸运,希冀玉郎转意转意,向她告饶。
盘蜒道:“然后可就简朴极了。你叫我相公,我便脱你衣衫,与你共宿同欢,要了你的身子。”
东采奇将盘蜒带到她寝宫外厅,盘蜒四下张望,说道:“也唯有这风雪长宿之所,才气有你这等冰雪聪明的美人儿。唉,可惜我一见你面,便没心没肺、不忍脱手,这才在你部下败了半招。不然我比武得胜,眼下已成了姑爷,怎会落得这五花大绑、行动受困的了局?”
玉郎微微一笑,当即动筷吃菜,赞不断口,萧妹甚是畅怀,不断为他夹菜,本身却只是喝酒,旋即玉颊生霞,容光抖擞。那玉郎情动焦心,将萧妹搂在怀里,萧妹轻笑一声,在他胸口、下腹上亲吻,两人似蠕虫般扭动。
盘蜒哈哈大笑,说道:“这可真没天理了,我乃照实谏言的忠臣,却要是以享福,而真正无耻骗徒,女人却舍不得杀他。我谓女人之愚,何尝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