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振英点头道:“不错,你可想起来甚么没有?”
东采奇觉得他悲忿发笑,不由痛苦,喊道:“泰一,你....你生我气了么?我是为你好。”
东采奇本是痴情热恋中的少女,但经历玉郎之事,她倍受波折,痛定思痛,也垂垂明白过来,一则不信私定毕生之情,二则也知门当户对之理。她虽对盘蜒极其眷顾,但常常见他,便想起玉郎之死,这是血般经验,她毕生难忘,是以仅当他为极密切的朋友,却从未动过男女心机。
但蛇伯这些将士呢?他们也将全数送命在此。
张千峰浅笑点头,不置可否,脑中又思考那变幻无方,转动不休的八阵图,如若用在剑法、掌法当中,则出招无影,躲闪如神,那是多么精美的工夫?而用以搬运内力,必将事半功倍,将来如能应用自如,只怕便可更上一层楼。
再追不久,雄师已至黑荒草海。但见乌云蔽日,荒草连天,形如波浪普通翻滚,皆几与人同高。四周萧瑟暗淡,恶兆闪现,雷电如同潜龙,藏于乌云之间。仿佛六合入天国,八荒落深渊,万物皆寂灭,故而妖妖怪怪,横行于世。
东采奇道:“那据传是古时守墓的野兽,那雪山叫做小聚魂山,乃是我蛇伯百年前陵墓地点,城中百姓多将墓穴安于山颠,乃是祭奠仿照聚魂山而为,以后颠峰与山下断了通路,这民风便垂垂式微。我听祖母说,这雪猿平素毫不下山,除非........”
东采奇“啊”地一声,问道:“你为何骗我?你并非泰家之人么?”
张千峰道:“采奇女人,我曾说过,待你真有机遇,得入万仙之门,才可称我为师。”
张千峰道:“诸位过奖了。鄙人学艺不精,被仇敌重创,若非诸位前来策应,只怕鄙人性命难保。”
她又道:“你若情愿,便点一点头,我仍当你是知己老友,乃至结为兄妹,亦无不成,但若要更进一步,恕我...恕我不能承诺。”说出此话,已泪流满面,心中非常难受,深怕盘蜒悲伤欲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