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然点了点头,又道:“我知你定会来此,便来投奔这位二公子。他以往也识得我,问我丹春夫人之事....”
东采英对仇敌一无所知,更不知东采臻是否留得性命,又岂能甘冒大险,派爱将义兄出世入死?见她哭的不幸,心下不忍,柔声劝道:“小妹,我已派人出去刺探,若得知大哥下落,岂能坐视不睬?”
东采英哈哈笑道:“我听采奇说了智囊与我祖母之事,我祖母但是瞧上你了?”
两人扳谈一会儿,又各自分开,霜然返回本身帐篷。盘蜒再去见东采英,却见东采英笑容古怪,盯着盘蜒直看,递来一杯酒。
世人听到万仙名头,无不震惊,张千峰心下一喜,问道:“是哪位师兄驾临?”
东采英神采剧变,问道:“西北诸国接连沦亡,为何...为何我竟半点不知动静?”随即想到:蛇伯不久前才与俦邦比武,乃至于全军淹没,我们自顾不暇,不及其他。
东采奇神情痛苦,泣道:“二哥,大哥定然落在他们手上,这些妖魔手腕残暴,他景况定然悲惨,眼下劲敌已除,师父也已复原,不如连同你那四位师父与千峰师父,一同脱手,将他从妖魔手中救出来?”
召开元道:“我们得了师长号令,知有群妖大肆来犯,十数日以内,连下陈、星、宋、安诸国,百姓遭难,流浪失所,局势告急,故而调遣仙家至各国勘察真相。”
盘蜒寂然道:“鄙人有三大绝学,皆乃人间无双无对的秘术,一则曰扯谎如流,二则曰皮厚如石,三则曰逃命如风,此三绝技,乃是我不传之秘,即使师父反拜我为师,我也定然不传。何况师父心术太正,学也学不成。”
霜然在他耳朵上一拧,啐道:“另有一招油嘴滑舌的工夫,也是人所不及,惹人讨厌。”
东采英叹道:“我这位斑圆师父,脾气确有些暴躁,但行军兵戈却能勇冠全军。只是....”
霜然道:“我这工夫也有好久不练,不知昨夜乃是阴月之时,不然定守在你身边互助了。你这工夫练得如何样了?”
盘蜒笑出声来,说道:“我跟师父学内劲本领,学拳脚工夫,师父也学会我扯谎哄人的本领工夫了?”
盘蜒道:“师父有所不知,只要心魔散去,那外魔自也拜别,我自有分寸,岂会害了本身?”
东采英说道:“此事终须谋后而定,小妹切勿忧心。”
于步甲叹道:“凡人无能,竟无一国能抵挡半晌,不是死了君主,便是避祸如鼠,你们蛇伯城号称‘威震北妖’,果不其然,也尴尬一击。”
帐外有两个男人落地,一人穿淡紫袍,小眼睛,方面庞,一人穿淡绿袍,大眼睛,马面庞,束发盘髻,皆似二十7、八岁年纪,样貌端方,行走如风,当真是仙风道骨。
东采英忙道:“智囊莫要担忧,他毫不至于如此。”心下自也担忧盘蜒所料不中,以这斑圆脾气,此后定会到处与盘蜒作对。
盘蜒见他模样,知他伤势已复原大半,问道:“仙家怎地好的这般快?”
霜然抿嘴而笑,说道:“你说我不学好么?那要不要我也拜你为师?”
两人找一僻静之处,霜然道:“我查知你流浪,心中焦心,想来救你,但那人武功太高,我也绝非敌手,正在思考救援的体例,谁知你半晌间便已出险,反而将那人杀了。”她与盘蜒情意相通,只需定身凝心,运功查探,或可知盘蜒所见所闻,有如身临其境普通,此时提及这事,不由甚是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