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盘蜒一旦落败,这三场比试便算是吕西垂胜了,吕流馨登仙欲望只怕就此泡汤,她念及于此,又不免倍受煎熬,心急如焚。
易安道:“师父....老贼当年已有将吕流馨嫁于我的心机,但现在又俄然横生枝节,哼,他如此不讲信义,我恨不得....恨不得将这老贼宰了。”
她正在排理思路,忽见盘蜒已被逼至绝境,步光跃上半空,掌力吞吐,盘蜒无路可退,唯有举掌正面硬抗,四掌相碰,只听一声闷响,步光“哇”地一声,神采痛苦,退开数尺,唇边流下血来。
吕流馨急道:“盘蜒哥哥,你不要再硬拼,不如....”正想要盘蜒认输,但吕西悬道:“孩儿,莫要扰他。”
吕西悬心下暗叹:“我这天运掌剑,毕竟全仗偶合,偶尔间能够劲力倍增,但却没法掌控,如真赶上毒手的劲敌,而这工夫又没法策动,那局面便极其卑劣了。如真能未卜先知,将运势积累起来,于危急关头使出,那才可真正称得上美满无缺。”
吕流馨扑哧一声,笑得极其欢乐,悬门世人也轰笑起来,吕西悬道:“盘蜒,不得对师叔无礼。”
吕西悬点头道:“盘蜒是我爱徒,但却并无入赘之意。”
吕西垂淡淡说道:“本来如此,他们既是未婚佳耦,言行举止,便全无顾忌了。”暗中佩服吕西悬老奸大奸,沉得住气,也不再多谈此事。
易安惊得魂飞魄散,身子一窜,破窗而出,吕西悬追入屋中,正要追出,那二姨太抱住吕西悬,哭道:“老爷,老爷,我求你饶他一命,他彻夜喝得醉了,胡言乱语,做不得数。”
易安先前败阵,颜面无光,但见盘蜒接连遁藏,景象极其狼狈,比本身大为不如,心中反而欣喜:“即便我的隔空掌成就也不如这步光,但由我上场,尚能一拼,这油嘴滑舌的浪・荡后辈那里能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