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青丝这般模样,小苏终是忍不住多嘴说了句:“蜜斯,小苏晓得姑爷终是萧瑟了您,您会难过也在所不免,可小苏并不认同您医治情伤的体例。”在小苏的骨子里虽说并非定要平生一世一双人,可她倒是恶感朝秦暮楚之人,然青丝是她的主子,她不便将话挑的过于明朗,便委宛的疏导。
果然是至心来拜师……
青丝考虑着慕容虚竹的话语,只觉迷惑,究其启事不过是本来的林若荫是个痴傻儿,又何来琴艺高超一说,然慕容虚竹既已如此说,想来此话倒不是空穴来风,青丝笑道:“若荫不过弹得几首曲子,谈不上琴艺高超,公子但是汲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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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与少女走远后,青丝便问小苏:“小苏,你可还记得我有多久没有操琴?”
“女人但是谦善。”慕容虚竹非常客气:“素闻女人琴艺高超,女人若认第二便无人敢问第一,我那mm听闻女人有此琴艺心生神驰,一心想着要拜女人为师,虚竹瞧着她如此诚心,到不好驳了她的话,便是承诺帮她这个忙,恕虚竹冒昧,不知女人可曾成心收徒?”
青丝含笑,用那素净纤细的食指轻点小苏的额头,温雅的说:“你这丫头,想那里去了?我不过觉着慕容公子说话实在风趣,觉着同他有缘这才略加留意罢了,不想你这丫头竟是想歪。”
慕容虚竹看一眼站在凉亭外的少女,笑道:“虚竹此番前来并非要寻墨染,而是特地拜访女人你。”
小苏到是没有踌躇的答复:“自蜜斯您规复认识以来,便再未见您操琴。”
青丝已做人妇,不成随便出府,然慕容虚竹近几日都未曾来上官府邸,青丝寻不到他亦刺探不到他的动静。
青丝细心瞧着女子,只觉有几分面善,却又想不起曾在那里见过。
只可惜,青丝非林若荫,而林若荫或许亦非传闻中琴艺超群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