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一件事,我做幕僚的俸禄,大人可否提早预付我一些?”刘邦正要走,却又俄然转过身来,腆着脸向白玉郎道:“方才出门时,大人也听我那婆娘说了,今晚如果不带钱归去,只怕她是连门都不让我进了。”
刘邦顿时眼中一亮,又惊又喜隧道:“不知兄台要给我先容甚么好差事?”
白玉郎没好气地从身上摸出银子,放在桌上,问道:“够了么?”
刘邦捂着脑袋哎呦一声,愁眉苦脸地向白玉郎道:“家有悍妻,让兄台见笑了!”
白玉郎被刘邦这几句毫无节操的夸奖捧得有些脸红。他摆了摆手,道:“你不必夸我,我本身清楚得很,我不是当郡守的质料。此次我成为郡守,乃是迫不得已的一件事。”
白玉郎在门口立足打量半晌,正要拍门,俄然一小我披头披发、狼狈地夺门而出,跟白玉郎撞了个满怀。
白玉郎道:“那统统就奉求刘兄了。”
白玉郎对刘邦这类反客为主的做派倒也不觉得意,跟着刘邦的话聊了几句关于美食的话题,接着又跟他对饮起来。
刘邦摸着脑袋上鼓起的包,长叹一声道:“说来忸捏,克日家中宽裕,连买米的的钱都是靠我岳父布施。贱内心中有气,整**着我外出赢利养家。可惜我虽有弘愿,何如现在一事无成,竟被一妇人挤兑!”
对刘邦有了大抵的体味以后,白玉郎感受这个刘邦跟本身所晓得的汉高祖倒是差不了多少。这让他对刘邦又多了几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