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郎点了点头,正考虑该如何措置这件事,这时程浩以及刘邦另有王划一永嘉的大小官员也获得了动静,吃紧地前来检察。
赵子龙皱了皱眉道:“这些流民应当是居住在大秦和大龙交界之处的百姓。看来大秦的军队已经南下,才逼得他们南逃。”
“我明白了。”白玉郎心中有了定夺,向兵士号令道:“开城门,放他们出去!”
流民们在接管守城兵士的盘问后,陆连续续涌进了城中。有钱人到城中的堆栈落了脚,没钱的则在白玉郎的安排下住进了烧毁的民居、道观以及临时搭建的帐篷。
就在世人群情纷繁的时候,门外骤起叛变。本来流民们长时候得不到回应,开端暴躁起来,聚到一处撞击城门。
兵力子虚、监军失落、主将反面,不管从哪一点来看对于白玉郎他们都算得上是好动静。这些好动静也将多日以来积存在白玉郎等人胸中那种山雨欲来的阴霾稍稍地驱除了一些。
赵子龙挑了挑眉,问道:“那依大人之见,甲士的本分应当是甚么呢?”
“你说……放他们出去?白大人,你不是在开打趣吧?”程浩忍不住嘲笑一声,大声道:“你晓得他们有多少人么?这些流民都是逃亡之徒,出去以后指不定会出多大乱子,如果混有大秦的特工如何办?更何况我们存粮未几,本来就对峙不了多久,让他们出去,不是雪上加霜么?”
将百姓们安设以后,白玉郎等人都累的够呛。白玉郎遂号召刘邦等人到酒馆用饭喝酒。
赵子龙当下便去安排保持治安的兵士,而白玉郎这边也不闲着,在给刘邦和王平以及大小官员公布了寻觅给流民居住的号令后,也亲身插手了安设流民的事情当中。
刘邦沉吟道:“他们的结局要么是被大秦劫夺杀死,要么是幸运逃脱,但是幸运逃脱的人恐怕不过十之一二。”
白玉郎笑问道:“赵将军,我想叨教你,你晓得甲士的本分是甚么么?”
程浩气得看了看赵子龙和刘邦等人,他们却默不出声。很明显,他们是站在白玉郎这一边的。
一名流兵仓猝答道:“启禀将军!城门外来了很多百姓,哭喊着要进城!我等正要去禀报将军!”
“好!你给我等着!”程浩说着,气呼呼地回王府告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