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客微微一笑,伸出两个指头,悄悄按在剑鞘上,道:“剑如我命,可不能被你如许拿走!”
店老板向店小二使了使眼色,店小二便端着一壶酒来到墨客跟前,道:“客长,您本日已经喝了六壶酒了,能不能先把酒钱给付了?”
墨客笑的是尽情欢愉,店老板倒是气急废弛,道:“你没钱吃甚么酒?你快给我把钱拿来!”
“聒噪!”墨客醉眼惺忪地看了小二一眼,道:“你还担忧我付不出酒钱来么?不必废话,从速把酒拿来!”
店老板算了一下,道:“他连吃带喝,统共欠了一两银子。”
说着,店老板急上前一步,抓住剑鞘。
“永嘉的郡守?”萧权贵猛听得白玉郎的身份,心中不由得一阵冲动。他按捺住冲动之情,回到房间关上门,低声向萧十一郎禀报导:“国师大人,本来楼下那小子就是永嘉郡的郡守,倘若他一死,永嘉郡必定民气大乱,我们要拿下永嘉就更加易如反掌了。国师,你看我们要不要脱手杀掉他?”
店老板欣喜地接过银子来,朝着墨客狠狠地骂了一句:“算你这恶棍运气好!”
萧权贵挥了挥手,让店小二分开,低声向萧十一郎问道:“国师大人,我们大秦雄师不日便能兵临永嘉,破城指日可待。你又何必如此心急,非要在雄师达到之前,冒着风险潜入永嘉郡呢?”
萧权贵点了点头,如有所思。这时楼下传来一阵阵鼓噪之声,倒是楼下世人正在一个接一个地在向白玉郎敬酒。萧权贵听到鼓噪,推开门问店小二产生了何事,店小二便将白玉郎郡守的身份奉告了萧权贵。
说完,墨客将杯中酒尽倒在地上,站起家来,深深地望了白玉郎一眼,便狂笑着趔趔趄趄地远去了。
白玉郎道:“他欠了你多少钱?”
白玉郎认同刘邦的观点。他也感觉这墨客固然落魄,但是浑身高低透着一股萧洒的气质,令民气生交友之意。
“吝啬!”墨客皱了皱眉,在身上顺手摸了两下,俄然哈哈一笑,道:“我竟未带钱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