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康接了降书,承诺在第二日一早便进城领受永嘉。而白玉郎带着刘邦等人也在一早赶到了北门驱逐耶律康。
“公然是你!”白玉郎心中一动,嘲笑道:“我道你为何如此热情地投奔大秦呢,本来是大秦许了官职给你!”
耶律康道:“只要拿下永嘉,管那支军队做甚么?高副帅你太多虑了。”
高泽昌倒是皱着眉头道:“此时未免过分顺利,元帅不担忧此中有诈么?”
“你血口喷人!”方应看正要辩论,方守财却摆了摆手制止,笑道:“白大人明鉴,现在我们共奉大秦为主,今后同朝为臣,我也就不瞒大人了。我的确是早已心向大秦,大秦要入主永嘉的动静,也是我让人漫衍出来的!”
李白笑了笑,没有答复,倒了一杯酒,咕咚喝进了嘴里。
李白捻须笑道:“这个马脚就是,你忽视了耶律康和他身边保护的武功。耶律康既是大秦主帅,武功根柢不会太差。他的保护武功更会只在他之上。更何况另有那从永嘉王墓分开后就一向没有露面的国师萧十一郎,武功更是深不成测。你有掌控将他们一击必杀么?倘若他们不死,大秦雄师长驱直入,恐怕会血洗全部永嘉郡。”
白玉郎心头巨震,惊奇不定地问道:“李年老是如何晓得我的打算的?”
以是李白的话不但不是危言耸听,而的的确确是究竟。
“有诈?”耶律康双眉一挑,嘲笑道:“按照线报,现在永嘉郡已经是山穷水尽。虎将赵子龙带着大部分驻军撤离了永嘉,永嘉郡中兵力亏弱,所剩者不过是一千人不到的老弱守军。就凭这点力量,就算是有诈,我又有何惧?”
等福伯将家中要走的下人们斥逐,偌大的白家也剩了没有多少人了。白玉郎心中感慨,来到院中,却见李白一小我在那边自斟自饮,喝得不亦乐乎。白玉郎心中一动,来到李白身边坐了下来。
“大人这瓮中捉鳖的打算虽好,但是却有一个致命的马脚!”李白一杯酒饮下,俄然说出如许一句让白玉郎震惊的话来!
白玉郎果断隧道:“三分天必定,七分靠打拼,世上没有百分百能胜利的事。不试一下,又如何晓得呢?”
“我猜的。”李白笑了笑道:“颠末这些天的打仗,我发觉你这小我重情重义,并且脾气刚毅。你如许的人不会被一次波折等闲打倒,也不会做出售国求生的事来。固然我不晓得你的详细打算是甚么,也不晓得你的底牌在那里,可我大抵猜获得,你是想借诈降的机遇驱逐耶律康来城中,将他击杀。不晓得我猜的对不对呢?”
高泽昌便不再多说甚么。
白玉郎心中一动,走上前去,笑道:“方员外来得好早啊!方员外盼着大秦入主永嘉之日应当是盼了好久了吧?”
李白醉笑道:“大人可要跟我喝一杯?”
如果在没有见地到这个时空的武功之前,白玉郎会感觉李白说的话有些危言耸听。耶律康等人武功再高又如何,到时上百小我手执兵器一拥而上,还不是几下便能够将他们剁成肉酱?可自从那一晚见过萧十一郎和李白的一战以后,白玉郎深切体味到这个时空武功之短长,乃至于超出了武侠小说里的那些飞檐走壁、内力外放的绝顶妙手。
高泽昌沉吟道:“但是这件事尚另有很多疑点。我们派去跟踪那支突围军队的标兵一去无回,那支军队的去处如何,我们一无所知。并且本日下午巡查的标兵也发明四周仿佛有军队驻留过的陈迹。”
李白眼中一亮,笑道:“就凭你这一句话,那我就陪你冒这一次险!”
白玉郎本来觉得本身来的够早,可没想到有人来的比本身更早。此人便是永嘉的首富方守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