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现在底子感受不到害怕、发急这类豪情。
【无舌之镜】
“对劲了吗?”
镜子像是冰裂纹的瓷器,又像是贴了膜后摔在地上的手机屏幕一样,已经碎的看起来非常惨痛,却没有一块玻璃掉出来。
房间正中心只剩下了一面镜子。
他们两小我谁都没有动、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不成多言:如果持有者在话未说完时被进犯,此次进犯疏忽防备】
见到“约翰”俄然作出如许近乎放肆的神采,克劳斯心底顿时格登一下。
安南思考了一会,还是决定把镜子先找个处所藏起来。
“――镜中之舌,对吧?”
他俄然伸脱手来,将食指立在嘴唇前,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属于约翰的那张浑厚的脸上,垂垂暴露一个对劲非常的光辉笑容。
当然,如果下次再碰到的话,安南还是有掌控能回想起来的。
“别过来。”
这个细节让安南心中微微一动,脸上却没有任何反应。
安南沉默了一刹,不晓得该说甚么,只是握紧了手中的长剑。
只见他的舌头上呈现了一道很深的、还在浸血的伤痕。
克劳斯嗤笑一声:“不过是一群废料罢了。这辈子都入不了阶……但你不一样。你既然能盗取我的典礼,申明你必然也有成为超凡者的天赋。你装傻装了这么多年,不会只是想当一个保护吧?”
奇特的是,克劳斯也没有直接进犯过来。
耳边还能听到细碎的低语声。
克劳斯的眼中,满蕴着近乎悲悯的讽刺:“这不是没体例嘛。我劝你也最好罢手,傻约翰,现在还来得及。这船面下的人都被你杀了吧?技艺不错,跟我们干吧。
约翰这小子,真的把咒物偷走了?
“既然奉告你,天然就不怕你说出去。
“……那么,到底是谁?”
很快,飓风停歇。
但巧的是,克劳斯为了不让别人发明他在房间中安插的典礼,专门挑选了这个全封闭的无窗房间。而现在,他本身却被本身的设置所坑害……
他刚一出门,就看到了神采仓促往这边赶来、方才走过最后一个转角的保护长克劳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