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图听得此言,心下一个格登,眉头微皱起来。
“殿下放心,我会带上对中具有神魂追踪才气的妙手,他逃脱不了!”铠甲男人说到。
蜀山下的大道上,一辆马车奔驰,朝蜀国的都城成都奔驰。
刘蕴淡淡一笑,道:“我得先行归去禀告巡军状况了,三哥,就此别过!”
“那如何行?”云图道:“我既然承诺了,就必须走这一趟。”
“我三哥对我极是体味,想必也猜到我会对那人动手!”刘蕴嘴角微翘,“如果他让那人分头行动或者折返……”
此人,恰是蜀国的四皇子,刘蕴。
马车行无半个时候,俄然车别传来一声嘶鸣,马车垂垂停了下来。
*
马蹄疾踏,烟尘满盈。
“兄弟嫡亲……”刘蕴默念着这词,嘴角闪现一抹诡笑,“可惜,不是每一个兄弟都这么想啊!当年那一场春猎,有你助我,也有人害我呢!”
“三哥去蜀山,是去见大哥吗?”刘蕴俄然问。
“宁肯杀错,不成放过!”刘习道:“四弟做事向来狠辣,他晓得我来蜀山找大哥,定然是为了皇位之事,而我事前没有奉告他,恐怕他已以为我是为二哥而来。”
“以你所见,他会如何做?”云图不由问。
“是吗?”刘蕴浅笑中带着别样的意味,俄然道:“三哥马车里那人很眼熟,不知是谁?竟能与你同席而坐?”
“或许这恰是大哥派知名小卒的启事呢?”刘蕴斜睨了那男人一眼,意有所指。
刘蕴面无神采的谛视远方,似在思考着甚么。
“兄弟嫡亲,这本是理所当然!”刘习道。
刘习固然明知刘蕴多有虚言,也不便揭露,只是道:“四弟真是故意了!”
“这位小兄弟确切境遇不凡!”刘习目光轻转,笑道:“四弟莫不是要和我抢客人吧?”
“不管是他是谁,先抓过来再说!”刘蕴冷然命令。
“他是蜀山弟子龙飞煌的朋友,也曾与我结缘,以是我便聘请他往府上一聚!”刘习如此说到。
“当然不会!”刘蕴道:“三哥,我甚么时候抢过你的东西了?以往都是送东西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