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呢?躲到哪去了?小爷要整死他!”
隔了一会儿,秦天又弥补两句:“都说鲛人仙颜无双,你看这满大街的人,都跟打了鸡血一样镇静。
侯氏两兄弟都面皮发红,暴露难堪的笑容,赶紧辩白。
毕竟,明天堆积在天池小镇的,都是想一睹鲛人芳容的家伙。
侯这个字,既是家属的姓氏,也是家主的爵位。
“有甚么好笑的?谁再敢笑,小爷把他嘴撕烂!”
汶婵看了他一眼,没有多说甚么。
一边适应人潮赶往镇中广场,老者看似随便地问道:“传闻你们俩明天掉进河里了?”
“没有的事,福伯您别听下人们瞎扯。”
待世人分开后,侯氏两兄弟目露凶光,四下搜索秦天的踪迹。
“请福伯放心,此后不会再呈现近似的环境了。”
总有些图谋不轨的登徒子,被她的仙颜和蔼质所吸引,用各种体例来靠近她。
穿戴锦衣华服,油头粉面的侯氏两兄弟,亦步亦趋地跟在一名蓝袍老者身后。
如果汶婵以真脸孔示人,恐怕会引来更多费事和胶葛。
在这风国境内,除了王室子孙能压你们一头,谁敢欺负到你们头上,老夫第一个不承诺!
每月一度的天池之战,将在明天停止。
随后他便反应过来,汶婵用心遮住绝美的脸庞,就是不想节外生枝,影响他篡夺鲛珠的打算。
那些不算过分的,只是被她惩戒一番。
“哇!哥,你快看,汶婵姐姐脸红了。”秦萱盯着汶婵,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像是发明了甚么大奥妙。
接下来,三人转移话题,一边谈天池之战的事,一边往镇中的广场赶去。
但明天分歧,如果汶婵在天池小镇闹出事端,定会影响他进入烟波府。
实际上,他是变相救了那两兄弟。
一夜无话,秦天兄妹和汶婵都在房间里打坐修炼。
眼看入夜了,两兄弟只能停止搜索,返回住处去换衣服。
两兄弟怒冲冲地找遍整条街,乃至还闯进堆栈中搜了一遍,却一无所获。
秦天指了指汶婵,轻笑着解释道:“因为我跟汶婵师姐朝夕相处,每天都能看到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早就风俗了。”
但他俩的内心,早就蓄满了气愤和憋屈,对秦天的怨念极深。
不过,师姐活力的模样也怪怪的,说不出那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