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冲出去啊!”
美酒好菜,又有宫羽的琴音绕耳,唐修也是清闲安闲得很。比起在山洞石室里,废寝忘食地参悟《太玄经》,不成同日而语。
此人乃南楚国的陵王宇文暄。
语态冰冷,只见霖铃阁的大门外,呈现了几个身影。
岳秀泽已是不耐烦道:“夜长梦多!”
宫羽所用的是莅阳长公主极其真爱的一把古琴,吹奏的乃是名曲《凤求凰》。
只见宇文暄拱动手,笑嘻嘻道:“岳秀泽早已在半月前,便辞去了朝职,现在是一介白衣江湖草泽,谢侯爷对他有何不满,尽管清理,可不要随便扯到我们大楚的朝廷上来。”
他这一番胡言乱语,诡词巧辩,却将谢玉堵得说不出话来。
唐修微微一笑,道:“莫不是觉得登上琅琊妙手榜,便能够目中无人?”
宇文暄是南楚国的王爷,又打着祝寿的灯号而来,如果直接将这个大楚皇族赶出去,却也显得堂堂大梁国的宁国候府太没有风采。
“小的们拦不住,他们已经出去了……”男仆仓猝答道。
只是宫羽的琴艺虽也称得上大师,但比起他当初在笑傲游戏位面,所听凭盈盈吹奏的《笑傲江湖曲》就差了一些。
但劈面应战乃是江湖端方,卓鼎风作为江湖中人,更是天泉山庄的庄主,琅琊榜上的妙手,如果拒不接管敌手登门收回的应战,那对他本人与天泉山庄的名声,都是极大的打击。
他是来应战卓鼎风的,似唐修这类“年青后辈”,懒很多看一眼。
那是令民气驰神醉的神曲,而宫羽的琴声,只是令人动听罢了。
“冤枉冤枉……”
琴声已歇。
见岳秀泽等人突入,谢玉勃然大怒,厉声道:“岳大人,此处是我的私宅,你私行突入,这般无礼傲慢,视我谢玉为多么样人?莫非在大楚朝廷上,就学不到一点礼数吗?”
如果被查探出来,他的剑锋与除夕夜被杀的内监与禁军妙手身上的伤口合适,那费事可就大了!
唐修与宋文更是一眼就认了出来,头顶一个“80级”的鲜红色字符,又是这副打扮面貌。
厅上很多人已认出此人是谁。
岳秀泽本来排名琅琊妙手榜第六位,但之前打败了排名第五的“金雕”柴明,已晋升第五位。
岳秀泽向卓鼎风建议的应战,只能算是一道开胃菜罢了。
凤兮凤兮,四海求凰,愿从我栖,比翼邀翔。
岳秀泽的应战,看似是要对于卓鼎风,实际上梅长苏彻夜的真正目标,还是为了对于谢玉。
抢先一人,是一名穿戴浅灰衫子的白叟,一双眸子精光四射,扫视了厅上诸人一圈,凌厉中带着些桀骜。
唐修与宋文作为游戏玩家,天然明白,南楚国使团中的宇文暄与岳秀泽等人,都是梅长苏这位江左梅郎特地找来的。
除了那琅琊妙手榜上排名第五,任职大楚殿前批示使,以一手“遏云剑法”享誉天下的岳秀泽以外,还能是谁?
既然决定要帮谢玉处理今晚的费事,也便是帮东宫太子一把,唐修天然是当仁不让的站了出来。
岳秀泽并不熟谙唐修,征了一下,勉强回了一句:“我辞朝只要半年的时候,能够自在四周寻觅敌手。”
谢玉气味微滞,又冷冷道:“那陵王殿下,总算是大楚朝廷的人吧?你如许冲出去,是否也有违常理?”
话音未落,他已长身而起,目光转冷,筹办脱手。
不但单是卓鼎风心下焦炙不已,作为内监被杀案的主谋,谢玉的额头上更是排泄了一层薄薄的盗汗,开端悔怨如何没早些将卓家父子都遣离京师。
正在谢玉与卓鼎风都焦心不已时,只听一个声音冷酷道:“明天是景睿的生日,不能他日再约吗?”